我的話激怒了傅淵,“為了那個孽種,你竟然敢威脅我。”
傅淵冷眼看我掙紮著被保鏢摁上手術台,“把她的褲子扒了,腿掰開,快點,茶茶還等著羊水救命呢。”
我如同一攤爛泥,被保鏢擺弄著,任憑醫生用40厘米長的取卵針穿透我的子宮,感受到肚子裏的小生命在流失,我眼神逐漸變得絕望。
醫生取了羊水之後,交給傅淵。
身下傳來陣陣刺痛,血色暈染了我的裙擺,我抬起手虛弱地抓住傅淵的衣角,“傅淵!求你救救我和孩子!求你!”
傅淵拿了羊水之後看都沒看我,直接走了。
“求你們,去後院叫醫生!”我無助地向四周的傭人們求助。
傭人們知道傅淵一直不喜歡我肚子裏的孩子,都背過身默不作聲。
我強撐著身子,滾下床,捂著肚子,朝門口爬去,身後的地麵上留下一條條可怖的血跡。
聽聞消息連忙趕來的傅母看到這一幕,連忙將我送到手術台上。“醫生呢?快叫醫生。”
女傭人低頭發抖,“老夫人,宅子裏的醫生都被傅總叫走了,給傅小姐看手。”
傅母聞言,氣得摔杯子,命令管家,“你親自去,把醫生都叫過來。”
管家隻身一人回來,手裏還端了碗水。
“醫生呢?”傅母急得滿頭大汗。
管家低著頭,“老夫人,少爺他說,傅小姐的病刻不容緩,醫生走不開。”
“他還說......讓夫人不要那麼矯情,缺啥補啥,夫人既然缺羊水,那就多喝熱水。”
管家低著頭,把熱水端到我麵前。
極端高溫的環境下,即使傅家遭受我的庇護依舊燥熱,而我卻如墜冰窟,渾身冰涼,血不斷地從我身下湧出,意識逐漸變得模糊。
傅母氣得麵色發紫,撥通了傅淵的電話。
“西西情況很不好,你趕緊派醫生來。”
“我不是已經派人送水了嗎?現下,水可是稀罕物,我對葉西已經夠好了。”傅淵不耐的聲音從電話裏響起,“醫生教我做偏方呢,慢一刻鐘茶茶就要多受一刻鐘的苦,你讓葉西再等等吧。”
說完,傅淵直接掛斷了電話,並關了機。
傅母氣得砸了手機,“真是家門不幸啊!當初,我就不應該收養傅茶茶那個狐媚子。”
傅茶茶手上的那塊小傷讓傅淵如臨大敵,而我正懷著他的孩子渾身是血地躺在床上,他卻不管不顧。
由於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孩子已經胎死腹中,醫生為我做了引產手術。
傅母一臉心疼地握住我的手,“茶茶,是我沒有管好傅淵,讓他傷害了你,他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誤會你了。”
“你們還年輕,一定還會再有孩子的。”
我麵色蒼白地抽出手,附上平坦的小腹,再也感受不到小生命的跳動,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傅淵一生注定隻有這一子,福子滅,傅家亡,我也無能為力。”
傅母哭了一夜,我念及當年救命之恩,向傅母保證,“我會離開傅家,為傅家祈福,消除反噬,我不欠傅家的了。”
2
第二天一早,傅淵摟著傅茶茶一腳踢開了我的門。
一進門傅淵便冷眼看我,傅茶茶摟著傅淵的胳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視線最終落在我的肚子上。
“葉西,你也真是的,為了讓淵哥哥來看你,你怎麼能拿孩子開玩笑呢?”
傅淵冷哼一聲,“她這樣蛇蠍之人,自然也不會關心自己的孩子,也不配做母親。”
“傅淵,我沒有開玩笑,我們的孩子真的沒了......”我心中陣陣刺痛,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傅淵麵色狐疑地看向我的小腹,傅茶茶擋在他麵前,將傅淵按倒在一旁的沙發上,跨坐在傅淵身上。
“淵哥哥,你有沒有覺得喝了羊水之後,我的腰更軟了,昨天晚上你折騰了我一夜,我嗓子都啞了。”
她回頭挑釁地看了我一眼,“你說,我和葉西比,誰更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