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奪過婚紗,在她臉上狠狠落下一巴掌!
這件婚紗,我耗費近半家當,足足熬夜趕了一個月的稿,才辛苦設計出來。
“薑雪惜!你敢?!”
傅承凜臉上驟然陰沉,小心翼翼護著懷中的唐安柚,“想不到兩年過去了,你還是這樣一幅惡毒的模樣。”
他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來人。”
話落,立刻有保鏢圍住我,狠狠架住我的手腕。
“啪——”
我撇過頭,臉上落下狠辣辣的一巴掌。
“讓你欺負不該動的人,薑雪惜,知錯了嗎?”傅承凜盯著我,眼神猶如一個死人。
我心臟刺痛,九年前我被人欺負時,他也是這幅語氣:
“誰敢動薑雪惜一根頭發,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那人隻動了我一根手指,傅承凜卻硬生生壓斷他十根手指,將他丟進冷庫裏三天三夜。
又一巴掌。
我臉上泛血,腫的不成樣子。
“阿凜,要不......我們算了吧,畢竟也是我剪她婚紗在先......”唐安柚故作大方,語氣卻無比可憐。
“我說過,隻要動了你的人,都要千倍百倍奉還你,就算那個人是我未婚妻。”
話落,傅承凜語氣淬了冰:
“繼續!”
一個個巴掌,猶如連綿不絕的雨滴般。
狠狠落在臉上。
傅承凜隻是靜靜看著。
最後,不知過來多久,他終於冷著眸緩緩吐出一個字,“停。”
身後的保鏢立刻鬆手。
我毫無防備倒在地上,鑽心的疼痛直達腦幹,“啊......”
“柚柚,我們走。”
傅承凜沒看我一眼,拉著唐安柚轉身離開。
夜晚,我躺在病床上,臉上敷著厚厚的冰袋。
“妹妹,你那個死對頭......陸明敘,他說想見你一麵。”電話裏,哥哥開口。
我唇角泛起一抹笑。
現在見我,是想看我笑話嗎?
“不見。”
哥哥愣了一下,語氣卻有些猶豫,“雖然他和你鬥了那麼多年,可他並不討厭你,反而還......”
他頓了一下,“妹妹,他隻是不知道怎麼表達愛而已。”
我蹙眉,不理解他是什麼意思。
“我累了,等七天後婚禮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