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宴最愛我的那年,耗費千金為我打造了一座鏡子宮殿。
他囚我於殿中夜夜歡好。
我懷孕後,慕子宴直接辭官回家,守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後來我意外小產,他掐著我的脖子雙目血紅。
“你這個毒婦,為了跟奸夫私奔,竟然打掉我們的親生孩兒!”
我哭著解釋,慕子宴卻把我的貼身荷包踩在地上,
“你庶妹親手在你枕下找出奸夫送你的畫,你打胎的紅花也藏在荷包裏,還敢狡辯!”
那天之後,慕子宴就像變了個人。
聲名盡毀後,我心灰意冷、假死離京。
沒想到我‘死’後,慕子宴卻瘋了。
“九千歲,這個賤婦耐玩的很,您不用憐惜,盡興就好。”
慕子宴對老太監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笑容諂媚。
九千歲又老又醜,歲數大了不能人道。
最喜歡變著法子折磨女人。
我瑟縮在鏡子殿的角落,害怕得聲音都在發顫,
“阿宴,我是你的正妻,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庶妹魏卿雲捂著嘴咯咯直笑。
她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姐姐怕不是在做夢吧?從你為了奸夫打掉宴哥哥的孩子起,你就不再是侯府夫人了,一個暖床賤婢,當然可以用來招待客人!”
說罷,魏卿雲殷勤的給老太監遞過一包銀針,饒有興致道:
“聽聞九千歲最喜歡欣賞女人痛苦的模樣,這銀針尖銳不說,還淬過情毒~”
老太監滿意地拈起一根銀針,臉上褶子堆成了山。
我被嚇得身子軟成了一攤水,隻能一遍遍祈求慕子宴放過我,
“阿宴,我真的沒有私會過奸夫,更沒有打掉那個孩子,我是被冤枉的啊!”
“求你了阿宴,你若是實在恨我,給我一個痛快,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慕子宴冷眼看我,眼中不帶有一絲憐惜。
“能伺候九千歲是你的福分,別不識好歹。”
老太監脫掉身上的袍子,捏著銀針淫笑著向我逼近。
他粗糙的蘭花指滑過我的臉,激起一陣惡心。
“小美人,先紮哪裏好呢~”
魏卿雲媚笑著獻上建議。
“紮膝蓋處吧,膝蓋處的肉最是軟嫩,又連著骨頭~”
老太監拍手直誇好,我大喊著不要,那銀針卻還是一點點向我逼近。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不敢想象我被淬過情毒的銀針折磨後,會有多麼的屈辱。
銀針落到我身上的前一刻,慕子宴突然衝過來攥住老太監的手,銀針直接刺入他的皮肉,
他別過頭去不看我,聲音卻在發顫。
“九千歲,銀針沒什麼好玩的,下官有個更好的主意。”
慕子宴的手指疼得在抖,血一滴滴落下。
我茫然無措,逼我到絕境的是他,心軟的又是他。
老太監十分不滿地冷哼一聲。
“慕大人倒是說說,你有什麼更好玩的法子?要是不如魏小姐的銀針大法有趣兒,我定拿你是問。”
慕子宴沉默片刻,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後,淡淡道:
“九千歲請看,這鏡子殿中四麵環鏡,如果把魏淩雲的衣裳扒光,魏淩雲一定會恥辱欲死。”
“下官以為,身體上的痛苦不若心理上的痛苦,九千歲以為呢?”
老太監笑得嘴都歪了,他一個勁兒地拍手叫絕。
“好好好,還是慕大人會玩,還不快去給咱家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