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傑和林曉曼結婚的第二天。
他們就派人把我接進霍家當保姆。
雖然給我安排的落腳處,是間狹窄的儲物間。
但一想到寄生新娘的符咒生效後,我這個保姆能分走不少霍家氣運。
住得窄些又算什麼委屈?
霍宇傑看我死皮賴臉非要當保姆,還冷臉嘲諷道:
“我爸給錢你不收,非要來我家當保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不就是想讓我心疼你,好給你個名分?”
我垂著眼裝溫順:“我一定安分守己,伺候好夫人。”
看我這副下人模樣,男人忽然別開眼:
“霍家不缺保姆,你別招惹曉曼就成!”
我哪敢招惹林曉曼?是女人偏要拿我立威!
她的衣服鞋子必須我手洗,連踩過的地板都得我跪著擦。
每次見我,女人都會不厭其煩的反複警告:
“老老實實當你的保姆,別再惦記宇傑哥哥!”
“敢動歪心思?我能列出一百種收拾你的法子!”
可就算我事事遵命,也逃不過她變著法的刁難。
林曉曼往我床底放毒蛇,洗漱杯裏塞蟑螂,半夜還逼我走十幾公裏替她買夜宵。
所幸,這些伎倆對於山野裏長大的我來說,都是小兒科。
我從小拿蛇蟲入膳,深夜爬山采藥,徒步十幾公裏更是家常便飯。
林曉曼一門心思折騰我,卻沒察覺她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
她把日漸憔悴當成孕期反應,壓根不知寄生新娘的符咒早在啃食她的氣運!
而她損耗的氣運,正一點點攢到了我的身上。
如今我出門買菜隨手買張彩票,都能中個幾萬塊。
林曉曼瞧著沒把我坑慘,便越發沒底線的作妖。
當著霍宇傑的麵,玩起自導自演的受虐戲碼,簡直出神入化。
頭一回,林曉曼捂著肚子哀怨:
“宇傑哥哥!徐夢冉故意給我吃生豆角,想毒死我和肚子裏的寶寶!”
男人立刻罰我將那道菜炒上十幾遍,直到我的手腕抖得抓不住鍋鏟。
後來,女人又故意打碎花瓶,鬼哭狼嚎的哀怨:
“宇傑哥哥救命!徐夢冉她要砸死我!”
霍宇傑便冷著臉綁住我的手,將我按在滿地碎瓷堆前,罰我用嘴把碎片撿幹淨。
見霍宇傑轉身離開後,林曉曼又蹲在我麵前笑得肆意:
“瞧見沒?宇傑哥哥眼裏隻有我。”
“而你這種賤骨頭,隻配趴在地上撿垃圾當保姆!”
麵對林曉曼的刁難,我隻當是蹭寄生新娘氣運該付的利息。
她越是折騰我,我便抽空出去多買幾張彩票,多中幾次大獎來補償自己。
後來又一回,林曉曼撫著孕肚讓我替她換鞋。
我剛蹲下,卻見她又演技發作,慘叫一聲栽倒在地。
霍宇傑衝過來掐住我脖頸,“徐夢冉你又在幹什麼!”
窒息中,我瞥見林曉曼的身下血線蜿蜒,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看來,寄生新娘符咒的報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