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連忙認錯:“我錯了,乖乖,你不是知道我所有的密碼嗎?”
“任你花,好不好?”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婚前他也是這樣子對我說的。
會把每一分錢交給我,房子和車都寫我的名字,可如今都變成了宋麗麗的名字。
她嘚瑟地掛掉電話:“李叔,你現在知道傅家到底是誰做主了吧。”
“她雖然是傅太太,可傅總聽我的。”
李叔頓時便不敢為我們母子說話了。
她指著我:“喬琪,你現在知道怎麼選擇了嗎?”
“是讓你的寶貝兒子去工地上搬磚三天,還是選擇走路去清北。”
我忍受著她熏人的香味,聲音發抖地說:“我不信,傅宇舍不得這麼對我和兒子的。”
隨後,我撥通了他的電話,這次在電話鈴聲快斷的時候,接通了。
“傅宇,我們的兒子好不容易考上清北,你當真要他走路去?”
他不耐煩的聲音響起:“麗麗不是和你們說了,隻要兒子去工地上鍛煉三天,就能坐飛機去了。”
“他作為我的兒子,吃點苦怎麼了?好了,我掛了,沒有什麼事情不要給我打電話。”
宋麗麗好笑地看著我,我此刻仿佛一個小醜一樣。
“傅太太,我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你鬧。”
她隨手把機票撕碎,“李叔,把他們送去工地上體驗生活吧。”
在工地上,宋麗麗撐著傘看著我兒子在太陽底下一趟又一趟地搬磚,美其名曰監工。
我心疼地擦去兒子額頭的汗珠,“小安,我們不幹了,媽媽去替你的路費想其他辦法,你放心,媽媽不會讓你走路去的。”
我一摸口袋,裏麵還不夠五十塊,真可笑,我作為金融圈新貴的傅總太太,身上穿著最便宜的地攤貨,塗著最劣質的化妝品。
而身邊的宋麗麗全身定製,噴著最濃烈的香水。
傅安氣喘籲籲地說:“媽媽,別擔心,我可以的。”
身後的宋麗麗拿著一根鞭子,見兒子動作慢了一點,便抽在兒子的背上。
“快點!磨蹭什麼?果然是大少爺,這點苦都吃不了,這些磚搬不完今天就不能吃飯!”
看到兒子被鞭子打到背上出現一道紅痕,我腦子緊繃的弦瞬間斷了,朝她撲了過去。
“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和她拉扯間,突然樓上掉下一塊石頭,朝著傅安砸去。
“小安!”
傅安正因為背上的傷,來不及躲避,“啊!我的腿......好疼!”
我連忙跑去兒子身邊,臉色已經分不清楚是汗水還是淚水了:“小安,別嚇媽媽!”
“快,快叫救護車啊!”
宋麗麗也愣住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叫來了救護車。
等醫生說,“孩子要盡快做手術!快點去交手術費!”
我直接扇了她一巴掌:“宋麗麗,趕緊拿錢來!”
宋麗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思索了幾秒。
聽得到身後響起的腳步聲,頓時她捂著臉梨花帶雨地哭:“傅太太,我好心送你和傅少爺來醫院,你為什麼要打我?”
傅安從我的背後一把推開我,眼神冷到把我凍住:“喬琪,小安不過就是中暑了,你至於在這裏大題小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