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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很快回複。

“嗯，是我發小。”

我咬咬唇：“那你知道他女朋友嗎？”

我忐忑不安地等了一會，才收到一條語音。

“我沒聽程妄說他談戀愛了，不過他大學的時候有個初戀，倆人愛得死去活來，分分合合好幾年，後來女方出國了。”

我忍不住顫抖，可以理解程妄沒安全感不讓我見朋友，可他連自己已經談戀愛的事實都瞞得一絲不漏。

這正常嗎？

胃部傳來陣陣抽痛，我無暇再去思考，疼得直流冷汗。

我下意識給程妄打電話。

響了許久才接通。

我忍著痛道：“程妄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先回來？”

隱隱帶著點祈求。

我內心竟還期盼程妄能趕回來。

可對麵傳來的女聲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瞬間反應過來接電話的不是程妄，而是蘇沫。

我疼得手指蜷縮，已無力再去質問。

手機掉在地上，隱隱傳來兩人交談的聲音。

“怎麼了？”

“阿妄，來第二次好不好？”

癡纏的聲音鑽進耳朵。

我也不知道電話是什麼時候掛斷的。

過了一會，手機再次震動，是段青野打來的電話。

我艱難挪動到床邊，摁下接聽鍵。

段青野的聲音傳過來：“姐姐，好不容易主動找我一次卻是為了問別的男人，你可真行。”

我張了張嘴，虛弱道：“段青野......我好疼......”

身體疼，心也疼。

男人語氣裏的懶散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

“你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