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月把貴重物品送去拍賣,相冊找人拿去銷毀,最後家裏隻剩下幾件寥寥換洗的衣物,和她當初搬進來時幾乎別無二致。
收拾好這些她出門買菜,打算找機會讓宋璟州回別墅一趟,他們談談領證離婚的事。
但在商場她遇到了許珍珍。
“姐,你怎麼還是賊心不死,跟蹤我們都跟蹤到這來了?”
許珍珍不再是那副柔弱小百花的模樣,她拽著姚思月到無人的角落,嘴上勾起霸淩者的笑容。
“姚思月,你出身比我好又怎麼樣?現在你媽媽的別墅是我在住,你的爸爸也把我當親生女兒,就連你的老公都圍著我轉,你所珍視的東西我都會搶走,一個都不留。”
許珍珍滿臉得意,姚思月握緊拳頭,克製著自己心底翻湧的情緒。
但許珍珍依舊囂張挑釁,“你和你那個沒用的媽一樣,都是廢物,也活該早死——”
“你閉嘴!”
姚思月徹底控製不住,抬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許珍珍被打懵了,隨後捂著臉大怒。
“你敢打我!”
姚思月同樣帶著怒意,“你根本不配提到我媽。”
“好,好,你給我等著!”
許珍珍餘光瞥見宋璟州正焦急的尋找,她立刻跑過去,撲進他懷裏哭了起來。
“璟州哥哥,對不起,你,你還是別再來找我了。”
她哭的可憐,故意把臉上的紅印露出來。
宋璟州眸光一沉,“誰打的?”
許珍珍咬唇搖頭,一副不肯說的模樣,但餘光已經瞥向了姚思月。
宋璟州沉著臉走過去,毫不手軟的扯著姚思月的胳膊,差點讓她摔倒。
“珍珍,打回去。”
宋璟州把姚思月推給保鏢,兩個保鏢按著她,許珍珍抿唇還裝柔弱,“璟州哥哥,算了吧,我沒事的。”
“你就是太軟弱了,才會一直被欺負。”
許珍珍聞言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姚思月的臉上,打了人她又委屈的轉身,“手好痛啊。”
宋璟州心疼的幫她吹手,又對保鏢下令,“你們打,打到她認錯為止。”
保鏢猶豫片刻,還是下了手。
重重的巴掌一下一下落在姚思月的臉上,但她始終不肯開口。
直到周圍人越聚越多,許珍珍怕把事情鬧大,才又勸了勸宋璟州,“算了吧,我也不是非要她道歉不可。”
宋璟州伸手扯著姚思月走到一旁,“珍珍可是你妹妹,你打了她又不肯道歉,看來是我把你慣得太嬌縱了!”
姚思月胳膊生疼,臉也腫的不成樣子,嘴角破皮滲出血跡,她譏諷的笑了笑。
“你慣著我?”
姚思月直視宋璟州,眼底是化不開的悲涼。
宋璟州很少在她眼裏看到這樣的情緒,以前的姚思月眼睛總是亮閃閃的,整個人活力四射,每天都像是用不完的精力。
他微微抿唇,手上的力鬆了鬆,“別再鬧了,給珍珍道歉我就放你回去。”
“我沒錯。”
宋璟州見她還嘴硬,咬牙切齒的低聲道:“你真是執迷不悟!”
他揚起手,姚思月抬著頭絲毫不懼,就在這時人群裏衝出來一個人。
“你們在幹什麼?”
跑出來的男人看似沒怎麼用力就把宋璟州扯開甩了出去,姚思月頭暈不已,見到有人來幫自己,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對方的胳膊。
“麻煩幫我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