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著倒地,手臂卻揮向玉鐲。
玉鐲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愣在原地,手還保持著想要護住玉鐲的姿勢。
我根本沒有碰到她!
“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為什麼要推我”許心心抱著腳踝,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
“我沒有推你!”我急忙解釋。
賀青州雙目赤紅,一個箭步衝上來,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死死按在牆上。
“你還敢狡辯!我親眼看到你推她!”
他的聲音淬了冰,帶著上一世的恨意,幾乎要將我碾碎。
“許蘇晚,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惡毒!心心到底哪裏對不起你!”
窒息感讓我眼前發黑,我掙紮著,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血痕。
“我...沒有...”
“閉嘴!”他的手收得更緊,“我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前世一樣,你總是用這副無辜的嘴臉,做最惡毒的事!”
許心心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青州哥,算了吧,姐姐可能隻是想保護鐲子,不是故意的...”
“不行!她必須為自己的惡毒付出代價!”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他猛地鬆開手。
我癱軟在地,喉嚨裏發出破風箱般的聲音。
他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拖出房間。
我的膝蓋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摩擦,鮮血浸透了褲子,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周圍鄰居的指指點點,卻無人上前阻攔。
我被扔進賓利後座。
許心心坐在副駕駛,透過後視鏡,對我露出一抹勝利的、惡毒的微笑。
車子一路疾馳,停在賀家老宅。
我被他狠狠推了地下室裏。
“許蘇晚,你給我在這裏好好反省,等我婚禮結束後,再放你出來!”
我看著黑暗的地下室,瞳孔瞬間收縮,呼吸開始急促。
“不...不要...”我掙紮著,“賀青州,你不能把我關在那裏!”
他冷笑一聲:“怕了?現在知道求饒了?”
賀青州明明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症!
記得有次停電,賀青州拿著手電慌張來找我,腿都摔破了也沒發現。
賀青州還專門請來外國知名心理醫生來治療我的病症。
現在他的眼中隻有快意:“知道又怎樣?這就是你傷害心心的代價!”
“賀青州,你會後悔的!”我用盡全身力氣喊道。
“我隻會後悔沒有早點這樣對你!”
他狠狠將我推了進去。
我貼著門拍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門外傳來賀青州冷漠的聲音:“好好反省你的惡毒心思!”
腳步聲遠去。
恐慌如潮水般湧來,我的雙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
指甲摳著牆壁,直到血肉模糊。
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是墨淵。
“需要我,把地址發過來。”
我顫抖著手,一個字一個字地打下回複。
“賀家老宅,地下室。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