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房間裏打了起來,但是男主終歸是男主,在這一方麵她還是輸了,在之後她三翻四次的逃跑,都被他給抓回來。
兩個台詞對著差不多的時候,隻聽見孟宇導演喊,“來,第一鏡第一場,準備,開始!”
有人前來上報,“啟稟王爺,此女子是莫大人的千金,在圍獵之時與莫家恩斷義絕,這件事情鬧得是沸沸揚揚。”
喬靖點頭,揮了揮手,暗衛立刻就退了下去,而他則是轉身看著躺在床上的她,邪魅一笑,“事兒倒是一件趣事兒,有趣!”
床上的人悠悠轉醒,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一切和麵前的人,就像一隻受了驚的鹿子十分警惕,“你是誰?”
喬靖見她警惕和慌張的表情,是越來越覺得有趣,倒了一杯茶水道:“我是誰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在這個地方還沒有人,不知道我是誰。”
越歆凝眉,見他一副輕浮的樣子,應該不會告訴她,他是誰,“你是誰對我來說不重要,你能不能放了我?”
喬靖握緊茶杯,眼神裏麵充滿了危險,“你想讓本王放了你?”
越歆的眼裏也多了一絲害怕,就聽見他道:“本王可是重來不會做賠本買賣,那本王救了你,你就應該答應本王三個條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越歆覺得這個人完全就是不可理喻無理取鬧,醒著頭皮道:“我又沒有讓你救我,你救我的時候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無論如何她都要離開這個地方,她不能夠待在這裏。
通過他的話語和言行舉止,她也知道他是三王爺,祁城。
皇上的眼中釘肉中刺,巴不得她快死的三王。
喬靖頓時有些不悅的道:“本王不管,總之你這條命是我救的,所以你這個人就是我的,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越歆見和談不行,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動手,而喬靖似乎也想到她會這麼做,早就已經做好了防禦模式。
“你這個女人倒是有幾分真功夫,不過可惜和本王比起來差得遠了。”
越歆冷哼,“不試試怎麼會知道不行。”
三個回合下來,越歆徹底的敗下陣來。
“卡!”孟宇一喊,看著他們兩個就笑得合不攏嘴,“好,好,過了,過了,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人。”
看著他倆一遍就過,一個早上的陰霾瞬間一掃而過。
越歆也隻是做了一個鞠躬的表情,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孟宇一臉奇怪的看向喬靖,“她怎麼了?該不會是你又欺負人家了?”
喬靖一臉的不可思議加疑問,“為什麼你們所有人覺得她不對勁都是因為我欺負她,難道我就長得很像一副欺負人的樣子嗎?”
孟宇撇嘴,“你覺得呢?”
喬靖一時語塞。
真的是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真是受盡了委屈,為什麼她的所有不對勁都要怪在他的頭上?
他明明長得這麼帥氣,怎麼在他們的眼裏就是一副凶神惡煞,愛欺負人的樣子。
花熙澄見她休息又鼓起勇氣走過去,“小歆......”
越歆聽見他的聲音,動作停頓了一兩秒又接著翻劇本,“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聽見她搭理自己了,花熙澄的心中頓時忍不住興奮,“晚上我們能一起吃飯嗎?有些事情我想好好和你解釋。”
越歆停下手裏的動作,回頭看著這個曾經覺得十分熟悉的麵孔,現在看卻隻能是覺得陌生。
越歆搖頭道:“我和您之前並沒有任何關係,吃飯恐怕隻會讓你招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wb上麵發生的事情,就算是這樣,你也願意和我吃飯嗎,你就不怕你辛辛苦苦成就的夢想因為我,而毀於一旦嗎?”
花熙澄的臉上頓時出現了遲疑,越歆看著卻笑了,站起來道:“而且我已經有約了,實在是非常抱歉。”
說完,越歆就朝著喬靖走去,讓花熙澄誤會她是和喬靖有約。
而這一切,小枝在旁邊是看得疑惑,聽得也是一臉懵逼,完全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而且,像他這樣的大明星怎麼會認識越歆,如果一開始她就說他們認識,或許她也不至於那三年無人問津。
可是偏偏她是一點兒也沒有透露。
喬靖看著她直徑朝著自己走過來,然後坐在他的旁邊,一臉懵逼的道:“你自己的地方不去呆,你在我這兒幹嘛?”
越歆頓時沒好氣的道:“我就坐會兒,他走了我就回去。”
喬靖看著不遠處還是傻站在那兒的人,挑眉,“行,那既然你坐在這裏,那等下告訴我,你們倆什麼關係。”
越歆一聽,立刻站起來看著他不可思議。不過就是坐他一個位置而已,既然想換他這麼大的秘密,怎麼想怎麼算都是她吃虧,好不好。
蘇杭一行人也是十分好奇他們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關係,在圈內這個男人似乎和女人走的不太近。
而且作為人氣樂隊的主唱,他也沒有一點緋聞,從來沒有和任何人綁過cp,很多人都覺得他喜歡男人。
但是這次他竟然會主動靠近越歆,那麼就證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越歆抿嘴,“你為什麼這麼想知道我的秘密,難道說你愛上我了?”
“噗。”小凱一個沒忍住,喝進去的水全部噴了出來。
這絕對是他見過膽子最大的女人,別人都是跑過來衝著他們家喬影帝說我愛你,她可倒好,竟然這麼另辟蹊徑說他們家喬影帝愛她。
這還是頭一次見,頭一次見啊。
喬靖擰眉,打量著她道:“你渾身上下就沒有二兩肉,你覺得我會看上你什麼?”
越歆撇嘴,這樣的答案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沒有指望過會他會愛上自己。
“那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知道我的秘密,你難道不清楚窺探別人的秘密也是需要看那個人值不值得知道才對。”
喬靖臉色一暗,“你的意思是我不配知道,是嗎?”
越歆聳肩,沒有回答。
這就好像是在表達,話是他說的,她從來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