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掙紮著、抽泣著,明知道不可能改變結果,還在盡著最後一絲努力,隻希望快點有正義人士到來,解救自己。
“別掙紮了,讓我們哥倆爽一把,回頭哥就帶你抵達中間房,完美複活。你再耽誤時間,招更多狼來,到時候你的小身板怕是扛不住哦。”
刀疤男見脫不下女生的衣服,幹脆抓住她的衣領用力的撕扯。
刺啦一聲,女生的衣服被撕開一個大口子,崇山峻嶺讓人眼前一亮。
“啊!!!”
女生趕緊伸手遮擋。
但她擋住了上麵的口子,下方就護不住了。
刀疤男壞笑著掀起女生的衣服。
女生上、下兩難,知道陣地即將失守,痛苦哀嚎起來;她的哀嚎聲不但不能阻止刀疤男的暴行,反而讓刀疤男更加的興奮。
這個時候,張咲將身上的囚服脫了下來。
刀疤男見狀,笑嗬嗬說道:“兄弟看的燥熱了?不急啊,我馬上辦完,你稍等。”
張咲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刀疤男的身後,將衣服卷起來,雙手抓住衣服的兩端,一拉、繃直。
然後他將衣服伸到了刀疤男的脖子前,以極快的速度從刀疤男脖子後方繞過去,形成一個圈,將刀疤男的脖子套在圈內。
然後,張咲雙手同時用力朝著兩邊拉扯。
圈瞬間收緊。
刀疤男的脖子一下子被衣服給緊緊勒住,頃刻間麵紅耳赤、呼吸困難。
“嗚......”
刀疤男雙手抓住衣服,想要把衣服扯下來。
但張咲用膝蓋頂住刀疤男的後背,雙手使出全部力氣,讓他根本無法掙脫。
刀疤男青筋暴露,呼吸越來越難。
身下的女生傻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一時之間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張咲絞殺刀疤男。
哢、哢、哢。
脖頸內部傳出碎裂的聲音。
刀疤男嘴裏布滿鮮血,雙眼充滿血絲,慢慢的,他雙手垂了下來,再也無力掙紮。
張咲這才鬆開手。
咣當一聲,刀疤男直接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剛剛還生龍活虎的刀疤男,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具死屍。
張咲蹲下來檢查一遍,確認死亡無誤。
“已死。”
然後他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將囚服展開、抖了抖,重新穿上。
從脫衣服到殺人,再到穿上衣服,整個過程沒有一絲猶豫、慌張、害怕,似乎是在做一件非常普通的事。
女生看著張咲那張死魚臉,感覺他像是地獄來的魔鬼。
血腥。
可怖。
不過,女生也明白一件事:張咲是在救她。
於是女生站起身,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後,主動說道:“謝謝你救了我。我叫孫夢芸,你叫什麼名字?”
在這個沒有法律跟道德的環境,孫夢芸這種柔弱的女生根本沒有辦法獨自存活,她要找一個靠山。
眼前穿著囚服的男人看起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然而。
張咲無視了她的主動。
張咲語氣冷漠的回答道:“別誤會,我不是想救你,我隻是需要一件趁手的工具。”
工具?
孫夢芸滿臉疑惑,問道:“什麼工具?”
“梯子。”
“梯子?”
張咲解釋道:“每一個房間有六扇門,隻有其中一扇門是正確的門。如果是前、後、左、右、下這五扇門其中之一,我可以進入。可如果是頂上的門,以我的身高跟彈跳,絕對無法打開。所以,我需要一架梯子。”
聽著張咲的話,孫夢芸抬頭看向頭頂的那扇門,大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三米高的距離。
隻有身高、彈跳都達標的人才能觸碰到,即便觸碰到,也不一定能將門推開。
恐怕隻有專業運動員才有這個能力。
普通人根本辦不到。
那也就意味著:如果頂上的門是正確的逃生之門,房間內的普通人根本無法上去。
所以,需要互幫互助。
孫夢芸點點頭,“明白了,你是要我當梯子,方便你進入上麵的房間。”
“是的。”張咲一邊說一邊看向房間正中心的位置,“相比於刀疤男,你更容易控製,所以我救你。”
好冰冷的話。
冰冷的不像是人說的,更像是機器發出來的聲音。
看著張咲身上穿的囚服,孫夢芸對眼前的男人不抱希望,認為張咲也是跟刀疤男一樣的壞人。
畢竟,哪有好人會穿囚服的?
還說自己是梯子。
嗬嗬。
簡直是對孫夢芸人格的侮辱!
“混蛋。”孫夢芸在心裏默默的罵了一句,並發誓,等找到機會,一定從張咲身邊逃走。
張咲來到房間中間。
跟之前的房間一樣,此刻房間中心也有一個提示道具:一個非常可愛的陶瓷娃娃。
張咲盯著它看。
忽然,陶瓷娃娃開口詢問道:“要玩遊戲嗎?”
“它會說話?!”孫夢芸嚇了一跳。
陶瓷娃娃又問一遍:“要玩遊戲嗎?”
張咲肯定的回答道:“玩。”
陶瓷娃娃忽然變得很興奮,竟然在空中跳起舞來,同時體內響起歡快的音樂。
一曲跳罷。
陶瓷娃娃嬉笑道:“遊戲名稱「找不同」,我會在牆上寫一些相同字,其中隻有一個字不同;你們需要在3分鐘內找出其中那個不同的字。”
聽起來相當的簡單。
“準備好了嗎?遊戲開始咯。”
陶瓷娃娃原地轉圈,六扇門一瞬間緊閉起來,然後從陶瓷娃娃的身體裏麵飛出來一個又一個字,以極快的速度印在牆麵上。
剛剛還潔白的六麵牆,頃刻間布滿了鮮紅色的文字。
定睛細看。
六麵牆上寫滿了‘晶’字。
密密麻麻,就像是紅色的小蝌蚪一樣,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怕是會當場嘔吐。
字寫完。
陶瓷娃娃歡喜說道:“每麵牆有1000列、1000行的‘晶’字,其中夾雜著一個‘瞐’字,請在三分鐘之內將其找出。”
陶瓷娃娃雙手抬起,在它的兩隻手上分別顯現出一個字。
左手寫著:晶。
右手寫著:瞐。
看到這兩個字,再看看六麵牆上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字,張咲從無表情的死魚臉居然露出一絲愁容。
好難。
這個遊戲,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