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秋月和陸風嘴裏的投資人。
現在正小心翼翼的喂我喝粥。
投資人叫宋宴,是那天晚上幫我的男人。
也是小時候和我有過娃娃親的鄰家哥哥。
“小情,喝完之後我帶著你去外麵走一走好不好。”
我看著宋宴關心的神情,實在憋不住內心的委屈撲到他身上狠狠的大哭了起來。
我不敢想,如果那天宋宴沒及時趕到我會遭遇什麼?
我看著桌子前擺好的爸爸媽媽的照片,思細回到了那天晚上。
我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突然有人叫住了我。
“呦!呦!呦!這是不是蘇大校花,怎麼瞧不起我們這些沒有坐過牢的平民嗎。”
“同學聚會都不肯賞臉來。”
是上學時追過我的張自強,渾身酒氣衝天。
“強哥,這你就不懂了吧,美女都是有譜的,得靠請。”
“來蘇大校花,我強哥請你陪他喝杯酒。”
旁邊的狗腿子立馬應聲附和。
深更半夜一群酒鬼,實在不敢招惹。
我委婉表示拒絕,就想離開。
“裝什麼清純呀,蘇大校花,你跟陸風分手,不就是陸風嫌你臟嗎。”
“視頻裏的你,可沒這麼清高呀。”
我被這番質問,愣在了原地。
“強哥強哥什麼視頻呀。”
張自強笑得很猥瑣,拿出手機打開了一段視頻,將視頻放到我麵前讓我好好的看著。
視頻裏的女主角是我
我一瞬間癱倒在原地,抱著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被張自強簇擁到車上都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我風哥大方哈,上學時追過你的男生人手一份。”
“我強哥也不是吃素的,有兄弟一口肉,就有你一口湯,等哥把蘇大校花玩膩了,就讓你玩。”
我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隻覺得一切都完了。
陸風竟然真的把視頻傳給了所有人。
那些視頻是我剛出獄的時候,陸風求我幫他應酬,應付合作商。
我一連喝了三天,喝酒喝到胃出血。
第4天好不容易要簽約,酒桌上我就失去了意識。
第2天剛醒來,隻覺得下身一陣疼痛。
旁邊是林秋月刻意壓低的聲音。
“你不要怪她,她就是太想幫你了。”
“人家當老板都有一些特殊癖好,蘇情反正是坐過牢的人了,什麼也不在乎。”
“再怎麼幫我,也不能脫光了爬人家床吧。”
“我真的嫌惡心。”
“蘇情身為一個女人,怎麼能這麼不自愛,褲子怎麼能這麼鬆。”
“明知道是陪一群男人喝酒,還穿的那麼騷,這麼願意讓別人扒他的衣服嗎。”
“我如果要是蘇情,我恨不得現在就去上吊。”
回應的是陸風咬牙切齒的聲音,以及各種各樣惡意的揣測。
我們的關係也就是從那天開始降到了冰點。
想起那些往事,我大腦一片空白,猛然一刹車我才從回憶中撕扯回來。
“強哥,追尾了。”
“他奶奶的,誰敢追老子的尾。”
“蘇大校花,等我一會兒呀。”
張自強邊說邊將一個噴霧噴到我麵前。
張自強嘴裏罵罵咧咧,還沒走下車,就見一個男人打開了車門。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張自強罵罵咧咧的聲音也變成了求饒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