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訴你,你爸媽的墓地馬上就要續費了,你現在身上有一分錢嗎?”
“另外,你休想道德綁架我,你敢說大橋坍塌你沒有一點責任嗎?”
“你好好想一想,想不明白咱倆就分手。”
陸風威脅的話將我的思緒拉扯到現在。
我們兩個僵持之際,陸風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陸風小心翼翼的接聽,臉上閃過一抹不宜察覺的笑容
“你是不是吸煙了,說了多少次了不能吸煙。”
電話那頭責怪的聲音傳來,陸風立馬輕聲細語的解釋。
“沒有吸煙,我怎麼可能不聽你的話呢,結束了嗎?嫂子我去接你啊。”
陸風提起外套往外走時還不忘用眼神警告我,示意我好好想清楚。
我可想的太清楚了。
我看著桌子上陸風和林秋月的親密合照,終於下定決心,收拾好衣服離開了家。
監獄三年,將我本就孱弱的身體被折騰的更加不成樣子。
再加上坐牢的經曆讓我在整個行業,名聲已經爛掉。
我找不到和我本專業所相符的工作。
也沒有人想雇傭一個殘疾人。
我隻找到了一份在大排檔打掃衛生的工作。
我用左手熟練的擦拭著那些油膩膩的桌椅,一雙大手突然在身後開始摩挲我的腰。
嚇得我渾身一激靈,立馬挺直了身子。
是喝醉了的壯漢,嘴裏不清不楚的說著一些調戲人的話。
我不敢得罪顧客,生怕老板生氣,把我開除。
這份工作實在來之不易。
我隻能牟足精神去應付,嘴裏說著討好的話。
顧客遲遲占不到我的便宜,有些生氣了,手上的動作也愈發粗魯了起來。
我害怕的渾身顫抖,腦子裏瞬間閃過那些不好的回憶。
恐慌之際,我害怕的閉上了眼睛,隻見一道身影擋在了我麵前。
“喝點酒,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嗎!”
男聲言辭嗬斥,直到把老板吸引過來。
老板弓下腰湊到壯漢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壯漢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在我麵前大罵道。
“坐過牢的下賤玩意,脫光了上老子床,老子都不願意看你一眼。”
這場鬧劇結束的太匆忙,雖然傷疤被揭露在一個陌生人麵前,可我也絲毫不在乎。
我感激的對那個男人點點頭,男人神色不明,靜靜的看著我。
夜晚的風輕輕劃過我空蕩蕩的衣袖,我心裏百感交集。
男人離開前遞給了我一張名片。
說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他。
名片設計的比較精致,一看就是有檔次和身份的人.
但也被我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一麵之緣,何談要求?
我現在孑然一身,天上又怎麼可能會掉餡餅。
在我坐牢之前,已經將所有的資產都轉移到陸風名下用來尋找證據證明爸爸的清白。
我隻有父母留給我的一套老破小。
我計劃把這套老破小賣掉。
賣房子的錢用來給父母的墓地續費。
我聯係了中介去看房,隻是沒想到怎麼也打不開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