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乞丐便被一腳踹了出去。
乞丐沒想到事情會敗露,但看到麵前高大的男人,
他半點不敢猶豫,跌跌撞撞的就抱頭逃竄走了。
在徹底昏迷前,看著模糊的人影,我喃喃的喊了聲:
“白......白樓......”
等我再次醒來,我已經躺在了衛生所。
看我醒了,白樓連忙將我扶了起來。
沒想到真的是他,我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
“白樓,你怎麼回來了?”
白樓是我幼時的玩伴,十年前因為白父白母去沿海發展,我們也就斷了聯係。
聞言,白樓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我聽人說你丈夫意外去世,所以趕回來,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的上忙的。”
“幸好我來的巧,否則今天的事情我都不敢往下想。李棠,那個乞丐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起這個,我心有餘悸的垂下眼睛,半真不假的告訴了他部分事情。
聽到小叔子為了搶房子,居然找人毀我清白,白樓氣急敗壞的罵了句:
“這簡直就是畜牲!”
“李棠,要不然你跟我走吧!”
看著白樓熾熱的眼神,我心頭一悸。
但白樓的提議,卻實實在在的砸在了我的心上。
畢竟我勢必要脫離張家,而國家如今也大力支持老百姓向沿海發展,
那裏機會多,如果要離開這裏,沿海的確是我的第一選擇。
沒想到我居然毫不猶豫就同意了,白樓眼中閃過喜色。
於是我跟白樓約定好,三天後就一起啟程去深圳。
三天的時間,足夠我從廠裏辭職。
等我從醫院回到家,張誌磊原本喜氣洋洋的表情瞬間裂開。
他一下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衣衫整齊的我:
“你......”
看到他這副樣子,我裝作疑惑的開口:
“阿弟,你這是什麼表情?”
意識到讓乞丐毀我清白的計劃失敗,張誌磊和劉曉花暗暗對了個眼色。
隨即劉曉花皮笑肉不笑的說:
“大嫂,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先去做飯。”
劉曉花自從嫁來了張家,下廚房的次數屈指可數。
如今她一反常態的主動下廚,我立刻就明白他們隻怕又準備給我使絆子了。
於是我立刻跟上了劉曉花:
“你懷了孕,怎麼能一個人做飯,大嫂跟你一起!”
或許是怕我看出端倪,劉曉花隻能任我跟她一起去了廚房。
隻是灶上燉的那鍋湯,她卻對我可謂是嚴防死守。
就在我假借肚子疼的名義,離開了廚房後,
我躲在門後,親眼目睹劉曉花鬼鬼祟祟將一包粉末倒進了湯裏。
做完這些,見我回來,劉曉花扶著腰,又變回了從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做派:
“大嫂,孩子突然在我肚子裏鬧騰,這剩下的菜,就麻煩你了。”
看著滿眼算計的劉曉花,我兀自點了點頭。
畢竟有她在,反而會對我接下來要做的事礙手礙腳......
等飯菜上桌後,我像往常一樣主動給一家人都夾了菜。
而一向喜歡刁難我的婆婆,破天荒的主動給我盛了碗湯:
“這湯可是二媳婦燉了小半天的,你快嘗嘗。”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麵不改色的喝了一口。
見我成功上道,張誌磊他們才徹底放了心。
一家人也終於開始對餐桌上的飯菜大快朵頤。
然而隨著盤子裏的菜逐漸見底,劉曉花忽然身子一晃,緊接著便歪倒在餐桌上。
張誌磊發覺不對,剛要站起來,卻在下一秒同樣雙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的幾人,我眼中閃過諷刺。
他們想在湯裏給我下迷藥,我就直接在每盤菜裏同樣下了迷藥。
至於那鍋湯,我也在劉曉花離開後,調換成了大量的清水。
被稀釋的迷藥,早已不足以迷暈我。
迷藥的藥效有限,所以我沒敢耽誤。
等一切都布置好後,我在門口掛上了白燈籠。
以此表示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可以前來吊唁了。
等到聚集了一大波人後,我穿著素衣,哀傷的將他們引去了靈堂。
結果在我開門後,看到靈堂裏的場景時,眾人紛紛發出了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