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難看,心中悔恨不已。
卻被楊卻以為我被他說中心事。
“你就這麼缺男人嗎顧月?我今天不給你個教訓我不信楊!”
說著,他把我往臥室裏拖,又被他按在床上。
我反應過來,劇烈地掙紮,哭喊。
我自知拚力氣,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揮舞著四肢,身軀扭動,不給他強迫我的機會。
我掙紮得太劇烈,他也讓自己傷到,一時之間不得其法,我趁其不備,踹了幾腳過去,讓他失了能力。
“顧月,你好樣的,別被我抓到你出軌,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肯就範,有的是人願意。”
他惡狠狠的放完話,出了臥室。
他又立刻轉了回來,“在拿到離婚證前,你最好哪裏也別去,否則,這個婚我絕不會離!”
大門傳來砰的一聲巨響,這次他是徹底離開了。
我渾身一鬆,第一次這麼冷靜的對楊卻,感覺也不賴。
為了能順利跟他離婚,不節外生枝,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等到拿離婚證的那天。
沒想到第二天,楊卻帶回來一個女人,和簽離婚協議那天的不是同一個。
這一個,被他小心翼翼的扶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碎了。
“顧月,這是小芝,我們大學同校,她懷了我的孩子,她家裏人都不在這邊,我打算把她接到家裏來住,你和那些傭人好生照顧著。”
“還有,每天都要煮一份燕窩給小芝吃,畢竟她肚子裏懷的是我的孩子,現在我們還沒有離婚,我的孩子相當於是你的,你也應當好好照顧,小芝替你承擔了懷孕的痛苦,你更應當盡心盡力。”
楊卻說的每一個字我都知道,連起來卻仿佛是在講笑話。
“阿卻,月兒姐可能一時沒辦法接受,我不用她照顧的,我從小幫家裏人幹活,身子結實著呢,隻要給我一個地方住就好了,其他的我不強求的,隻是我不希望我們的孩子跟我一樣不受期待。”
說著她靠著楊卻哭了起來,假裝揉了揉眼睛,確實一滴淚沒有。
楊卻信了。
“顧月,你最好好好的按照我說的照顧小芝,否則你別想離婚。”
不就繼續當幾天笑話嗎?我忍。
“不過,這個孩子是你的嗎你就認?”
“月兒姐,請你相信我,這個孩子是阿卻的,這是鑒定報告。”
“這次你相信了吧?燕窩你親自去選,我是傭人怠慢小芝,連帶著怠慢了我的孩子。”
這就承認是他的孩子了?那我的孩子呢?我那個被他不喜,被他推倒流產了的孩子呢?
我給他看驗孕棒,他不信我懷孕,以為是我用手段爭得他回來。
我拿檢驗報告給他,他以為是我用別人的糊弄他,盡管報告上寫著我的名字。
我挽留他,想他陪著我去做檢查,像醫院裏的那些孕婦一樣,有丈夫陪著,他不耐煩的推開了我,我腳下不穩,跌倒在地,獻血流了一地,他還以為是我耍的手段,頭也不回的去找別人尋歡作樂。
那個時候家裏的傭人和司機都不在,我哀求他送我去醫院,他掰開了我的手,留我一個人在原地。我隻能自己打了車,盡管司機師傅好心,進來把我抱到車上又送去搶救室,但終究是晚了一步,孩子已經保不住了。
後來,他見我肚子一直沒有顯懷,更加確定了在欺騙他,給他看住院單也不信,朝我發了很大的脾氣,之後半個多月都沒有回來過。
想到我那不足兩個月的孩子,又有這個懷孕的女人的衝擊,我實在不想再在這個家裏呆一秒鐘。
“好,我去買。”
我當然不可能隻給那女人買燕窩,隻是得委屈我自己一陣子,其餘的買的都是大家都吃的東西。
保姆看著我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在想什麼,也不解釋。
果然,我和保姆大包小包的拎回家,遭到了楊卻的質問。
我連忙解釋說那些都是為了給孕婦增加營養的,他才閉了嘴。
當天晚上,我就端了燕窩給小芝。
她故意沒拿穩,假裝是我欺負她。
“月兒姐,我知道是我插足了你和阿卻的感情,可是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還有了孩子,你不甘心,不喜歡我我都理解,但是請你可不可以不要傷害我,這個燕窩還是很燙的,燙傷了就不好了,醫生說懷孕期間要盡量避免用藥的。”說著還假惺惺的擠出了幾滴眼淚。
“顧月,你在幹什麼!你......”
他還沒說完,我打斷了他。
“到底是我故意傷害她,還是她在栽贓陷害我,餐廳裏就有監控,看看不就得了?何必一開口就對我大呼小叫?我們還沒離婚呢。”
我呲笑他,那個叫小芝的女人也嚇得白了臉色。
“阿卻對不起,是我沒有看清楚冤枉了月兒姐,都是我的錯,我隻是太緊張孩子了。”
又是那一套假哭戲碼。
餐廳裏雖然有監控,我隻是隨便一詐,她自己就露出了馬腳。
楊卻還是有點腦子,知道是那個女人在作怪,沒想到,他居然來指責我。
“顧月,小芝懷著孕,本就情緒敏感,你還對她懷有惡意,她肯定是察覺了才不小心打翻了碗,你連這點氣度也沒有了嗎?你怎麼做的當家主母?給小芝道歉!”
當家主母?楊卻的腦子是越發的有病的了。
我雖然願意在這段時間捧著著這倆,但故意磋磨我,他們還不夠格。
“切。”我麵露嘲笑,轉身就走。
猛的一下,我被一股大力向後拖去,被按住彎腰呈九十度向那個女人鞠躬。
我想向後看,看這個現在還是我老公的人是個什麼麵目,讓我給一個第三者九十度鞠躬道歉。
我剛一有動作,他便按住我的頭,隻能目光朝下,低到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