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思朝傭人使了個眼色,離婚協議立刻就被遞到了霍臨淵手裏,上麵明晃晃寫著謝清歡和他的名字!
“嘶啦”一聲。
霍臨淵憤怒地撕掉文件,整個人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
“你怎麼能和我離婚?你怎麼可以和我離婚?”
謝思思假意安撫:
“臨淵哥你對姐姐那麼好,她卻還是想要離婚。姐姐該不會是喜歡上別人了吧?”
聞言,霍臨淵已經徹底喪失理智,死死攥著謝清歡的手腕,攥得她生疼。
“霍臨淵,你放開我!”
“不可能!”
霍臨淵眼底猩紅一片,呼吸中都帶著殺意,
“不論是哪個男人,我都會親手殺了他!至於你——”
“謝清歡,你這輩子也不可能離開我!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的!”
霍臨淵當然沒能找到那個男人。
可他卻再也不許謝清歡出門了。
說得好聽點是為了她和孩子著想,實際上就是囚禁。
別墅外圍新增了二十四小時的自動安保係統加輪班保鏢,不許任何人出來或者進去;別墅裏麵的傭人則都換成了新麵孔,同時,霍臨淵還在發現了謝清歡手機裏的航班號後,憤怒地沒收了謝清歡的一切通訊設備,讓她無法再與外界聯係。
“我知道這樣委屈你了,可我絕對不會讓你打掉我們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更不可能讓你找律師擬什麼離婚協議!”
“清歡,你乖一點。我已經問過醫生,你現在的極端情緒都隻是受孕期激素的影響,等你生下我們的孩子,你自然就會想通了。”
是想通怎麼讓自己的孩子成為人人口中低賤的野種?還是想通自己的丈夫是如何成為其他女人腹中孩子的父親的嗎?
謝清歡沒有說話,隻是平靜地看著霍臨淵,就已經讓這個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男人丟盔卸甲,狼狽地從她麵前逃離。
謝清歡被關了半個月,錯過了預約好的流產時間,也錯過了那班原本能帶她逃離的航班。
隻是很快,她就迎來了霍臨淵的母親。
一進門,霍母就厲聲讓她跪下。
“不要臉的賤貨,臨淵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了把你這麼個沒人要的孤女娶進門,他跪在祠堂裏求了七天七夜,把所有的家法都受了一遍,在ICU躺了一個月才撿回一條命,甚至還為了你去預約了絕育手術,可你是怎麼對他的?你居然給他戴綠帽子,還敢懷上野種!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我打死你!”
謝思思在一旁假惺惺地勸著:
“姐姐她隻是生性不甘寂寞,所以才會不停地去找外麵的男人苟合,您就饒過她這一次吧。”
霍母越聽越氣,抬手就要給謝清歡一記耳光,卻被謝清歡抓住手腕:
“我的孩子不是野種!”
“你說什麼?”
“我說,我懷的是霍臨淵的孩子。”
謝思思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恐慌,趕緊上來拉住霍母:
“伯母,姐姐隻是想逃過懲罰才撒謊,您快找人把她的嘴封上就好。”
謝清歡卻反手就甩了謝思思一記耳光,對著霍母一字一頓道:
“她肚子裏的才是野種。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去做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