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枕邊人和商業夥伴聯手算計了整整一年,從身家十億的商人變成負債千萬的窮光蛋。
更絕的是,他們不滿足於讓我破產,還想讓我徹底消失,把我活埋在了廢墟裏。
我以為五年的婚姻能抵過一張支票,沒想到我老婆蘇茗渝早就把我當垃圾。
“江天鋅,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夫妻?”她冷笑著挽緊別的男人的胳膊。
“你個廢物,連自己老婆都養不起。”
趙軒廉吞雲吐霧,“像你這種垃圾,活著就是浪費空氣!”
我握緊拳頭,青筋暴起:“蘇茗渝,你真的沒有一點良心嗎?”
“良心能當飯吃嗎?”她笑得誇張,“你現在就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三年後,當我重新站在他們麵前時,輪到他們顫抖了。
1
我盯著電腦屏幕,腦子一片空白。
股票跌停板,銀行催債電話響個不停,合作方一個個毀約。
兩個小時前我還是身家十億的江天鋅,現在就成了負債千萬的窮光蛋。
“江總,情況很嚴重,您必須立即申請破產保護。”律師王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擺擺手,讓他先走。
回到家裏,蘇茗渝正坐在梳妝台前塗指甲油,動作優雅得像個貴婦。
“茗渝,我回來了。”
她連頭都沒抬,隻是從鏡子裏看了我一眼。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走過去想抱她,她卻躲開了。
“茗渝,公司出了點問題,我們可能要過段苦日子。”
“苦日子?”她終於轉過身看我,眼神很冷,“什麼意思?”
“公司破產了。”
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那種冷漠讓我心裏發寒。
“江天鋅,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沒開玩笑,真的破產了。”
她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所以你現在是個窮光蛋了?”
“茗渝,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是夫妻,有什麼困難一起麵對不是應該的嗎?”
“夫妻?”她冷笑一聲,“江天鋅,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夫妻?”
這話像一巴掌打在我臉上。
“我還是我,隻是暫時沒錢而已,我會想辦法的。”
“想辦法?”她拿起桌上的包,“你覺得我蘇茗渝會等一個失敗者多久?”
“茗渝,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會陪你這個廢物過苦日子。”
她說完就往外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特別清脆。
“你要去哪裏?”
“不用你管。”
門砰的一聲關上,我一個人站在客廳裏。
五年的婚姻,在她眼裏竟然不如一張支票。
2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整理文件,想看看還有什麼資產可以變現。
門鈴響了,我以為是蘇茗渝回來了。
開門一看,蘇茗渝確實在那裏,但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
趙軒廉,金市建築集團的太子爺,我們以前在商會見過幾次。
“茗渝,你們這是…?”
蘇茗渝挽著趙軒廉的胳膊,像個小鳥依人的樣子。
“軒廉,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沒用的男人。”
趙軒廉打量著我,眼神裏全是輕蔑。
“就是他啊?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軒廉,我們進去吧,正好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成功男人。”
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我的客廳,趙軒廉直接坐在我的沙發上,還點了根雪茄。
“蘇茗渝,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回頭看我,眼神冷得像冰塊。
“什麼意思?江天鋅,你腦子糊塗了嗎?”
“我們是夫妻,你帶別的男人回家算什麼?”
“夫妻?”她笑得很誇張,“江天鋅,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我們是夫妻?”
趙軒廉吞雲吐霧,一副老大的樣子。
“江天鋅,你這個落魄商人,還想管女人?”
“趙軒廉,你別太過分了。”
“過分?”他站起來走到我麵前。
“你知道什麼叫過分嗎?像你這種廢物,活著就是過分。”
我握緊拳頭,青筋都暴起來了。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廢物,怎麼了?不服嗎?”
蘇茗渝走過來摟住趙軒廉的胳膊。
“軒廉,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江天鋅,你看看,這才是真正的女人。不像你,連自己的老婆都養不起。”
我看著蘇茗渝,心裏像被刀割一樣。
“茗渝,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她的聲音變得尖銳,“江天鋅,你以為我願意跟你這種窮鬼在一起?”
“我跟你在一起五年,受夠了你這種失敗者的窩囊氣。”
“現在終於有機會擺脫你了。”
趙軒廉拍了拍她的肩膀。
“寶貝,別生氣,跟廢物生氣不值得。”
3
他轉過頭來對我說:“江天鋅,識相的就趕緊滾出去,這個家現在是我的了。”
“這是我的家!”
“你的家?”他冷笑。
“你現在還有什麼?”
“房子要被銀行收走,車子要被拍賣。”
“你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還敢說這是你的家?”
蘇茗渝走到我麵前,眼神裏全是厭惡。
“江天鋅,你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我以前怎麼瞎了眼,看上你這種垃圾?”
“茗渝,你別說了。”
“我為什麼不說?”她聲音越來越大。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不說?你現在就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還想管我?”
趙軒廉走過來推了我一把。
“江天鋅,趕緊滾,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我不走。”
“不走?”他掏出手機。
“喂,小李,帶幾個人過來,有個不長眼的家夥需要處理一下。”
十分鐘後,幾個黑衣人衝進來。
“趙少,怎麼了?”
“把這個廢物扔出去。”
“不用了。”我站起來,“我自己走。”
“江天鋅,算你識相。”
我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
蘇茗渝和趙軒廉緊緊擁抱在一起,就像一對恩愛的情侶。
“江天鋅,記住了,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弱者隻配被淘汰。”
門重重地關上了。
我站在走廊裏,聽著裏麵傳來的笑聲。
五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
我搬到了城郊的一個老房子裏。
這是我能找到的最便宜的住處。
月租八百塊,房子很小,隻有三十平米。
家具破舊,但至少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我開始到處找工作,但沒有人願意雇傭一個破產的商人。
“對不起,我們不需要你這種人。”
“你的履曆太複雜了,我們不敢用。”
“破產的老板?算了吧,我們可不想惹麻煩。”
4
一個星期後的深夜,我正在寫簡曆,希望能找到一份工作維持生活。
外麵突然傳來了機器的轟鳴聲。
我推開窗戶一看,一隊推土機包圍了房子。
幾個穿著製服的人站在外麵,為首的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裏麵的人聽著,這裏要拆遷了,五分鐘內搬走!”
我趕緊跑出去。
“同誌,這裏什麼時候要拆遷?我沒有收到任何通知啊。”
胖子看了我一眼,很不耐煩。
“通知?你算什麼東西,需要通知你?”
“我有租約,你們不能這樣做。”
“租約?”他冷笑,“你去法院告我們啊,看看誰理你。”
“你們這是違法的。”
“違法?”他指著我的鼻子,“你個窮鬼,也配跟我們談法律?”
這時候,遠處的路燈下,一輛紅色跑車緩緩駛來。
車門打開,蘇茗渝從車裏走出來。
她穿著我從未見過的昂貴大衣,腳踩限量版高跟鞋,渾身散發著奢華的氣息。
“江天鋅,沒想到你淪落到住這種地方。”
我看著她,心裏湧起一股怒火。
“是你叫他們來的?”
“聰明嘛,不過現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趙軒廉也從車裏走出來,嘴裏叼著雪茄。
“江天鋅,我說過會讓你好看的。”
“你們憑什麼這樣做?”
“憑什麼?”蘇茗渝走到我麵前,“就憑你是個無能的廢物。”
“就憑你讓我蘇茗渝丟盡了臉麵。”
趙軒廉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老張,動手吧,別廢話了。”
“好嘞,趙少。”
推土機開始工作,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我衝上去想要阻止,但被幾個工人死死拉住。
“你們不能這樣做,我的東西都在裏麵!”
“東西?”蘇茗渝冷笑,“一個破產的廢物,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茗渝,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能?”她的聲音變得尖銳,“江天鋅,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不能?”
“你現在就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還想管我?”
房子在推土機的轟鳴聲中轟然倒塌。
我的所有東西都被埋在了廢墟裏,包括我父母留給我的照片。
“江天鋅,這就是得罪我們的下場。”
我跪在廢墟前,看著滿地的碎片。
“你們會報應的。”
趙軒廉走過來,用腳踢了踢我的肩膀。
“報應?你個廢物,還想報應我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蘇茗渝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江天鋅,這個世界是現實的,沒有錢就沒有地位。”
“你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永遠別想翻身。”
他們上車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跪在廢墟前。
冷風吹過,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5
我在廢墟裏翻找著還能用的東西。
大部分都被壓壞了,隻找到幾件破爛的衣服。
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回頭一看,蘇茗渝和趙軒廉又回來了。
“怎麼,舍不得走?”蘇茗渝嘲笑道。
“我在找我的東西。”
趙軒廉笑了,“你個窮鬼,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沒有理他們,繼續翻找。
“軒廉,你說這個蠢貨到現在還不知道真相嗎?”
“什麼真相?”我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蘇茗渝走到我麵前,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江天鋅,你以為你的破產是意外嗎?”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這一切都是我們精心策劃的。”
我猛地抬頭看著她。
“你說什麼?”
“從一年前開始,我就把你公司的所有機密告訴了軒廉。”
“你的每一個商業決策,每一個投資計劃,我都會提前透露給他。”
趙軒廉得意洋洋地說:
“然後我就做空你的股票,收購你的客戶,破壞你的合作關係。”
“一年時間,我就把你的公司掏空了。”
我感覺血液在血管裏沸騰。
“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算計我這麼久!”
“算計?”蘇茗渝冷笑。
“江天鋅,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我嫁給你是因為愛情?”
“我看中的是你的錢,你的地位,你的公司。”
“現在這些都沒有了,你對我來說就是垃圾。”
“蘇茗渝,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怎麼不能?”她的聲音變得尖銳。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在一起五年,每天都在忍受你這個廢物。”
“現在終於可以擺脫你了,你以為我會放過這個機會?”
趙軒廉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臉。
“江天鋅,說實話,你老婆的味道真不錯。”
“你在辦公室加班的時候,她在我辦公室裏叫得可真好聽。”
我衝上去想要打他,但被他一腳踢倒在地。
“你這個畜生!”
6
“畜生?”他冷笑,“你現在才是畜生,一個失敗的畜生。”
蘇茗渝走過來,用高跟鞋踩在我的手上。
“江天鋅,你知道你最失敗的地方是什麼嗎?”
“是你太信任別人了,特別是信任我這個賤女人。”
“你每天晚上抱著我睡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在想什麼?”
“我在想的是,怎麼樣才能更快地毀掉你。”
我看著她,心如刀絞。
“蘇茗渝,你真的沒有一點良心嗎?”
她大笑,“良心能當飯吃嗎?”
“江天鋅,你現在就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還想跟我談良心?”
趙軒廉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把挖掘機開過來,把這個廢物埋了。”
“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蘇茗渝冷笑,“當然是讓你永遠消失。”
“你們要殺我?”
趙軒廉冷笑。
“你想太多了,我們隻是讓你意外失蹤而已。”
“等過幾年,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茗渝結婚了。”
“到時候你的所有財產都會轉到她名下,然後再轉給我。”
“完美的計劃,不是嗎?”
我看著他們,心裏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你們不能這樣做,這是犯法的。”
蘇茗渝笑得更大聲了,“江天鋅,你以為會有人為了你這個廢物報案?”
“你的朋友早就躲著你了,你的員工恨不得你死。”
“你消失了,隻會有人拍手叫好。”
挖掘機開過來了,司機是個滿臉橫肉的大漢。
“趙少,怎麼處理?”
“挖個坑,把他埋了。”
“不要!”我拚命掙紮,“你們不能這樣做!”
“江天鋅,你就安心地去死吧。”
“記住了,是你的愚蠢和無能害死了你自己。”
他們一邊嘲笑著,一邊看著挖掘機把我埋進土裏。
土越來越多,我感覺呼吸困難。
“蘇茗渝,你會報應的!”
“報應?”她冷笑,“江天鋅,你到死都這麼天真。”
黑暗逐漸吞噬了我,我以為自己要死了。
但是命運有時候會開玩笑。
一根廢棄的水管救了我的命,我沿著水管爬出了地麵。
當我從土裏爬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我看著遠處的城市,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複仇。
7
三年後,我重新回到了金市。
這三年裏,我在海外重新開始,積累了大量的資源和財富。
我不再是那個無能的江天鋅,我是掌控千億資產的江先生。
金市的夜晚依然繁華,霓虹閃爍,車水馬龍。
我走進了市中心最豪華的酒店,這裏正在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會。
服務員遞給我一杯香檳,我端著酒杯,在人群中尋找著熟悉的身影。
很快,我就看到了他們。
蘇茗渝挽著趙軒廉的胳膊,穿著價值百萬的晚禮服,在人群中談笑風生。
她比三年前更加美麗,臉上帶著成功女人的自信笑容。
趙軒廉也是一身名牌,儼然一副商界精英的模樣。
我端著酒杯,緩緩走向他們。
蘇茗渝正在和一個富商談論投資項目,突然看到了我。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