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立馬點頭哈腰,小心翼翼地問:
“江總,您認識這位女士?”
江程神情一頓,想到什麼,隨即冷然反駁:“早年遇到的拜金女,早就沒有聯係了。”
語畢,好像我是什麼臟東西一樣,冷漠地移開眼,一如當年分手時罵我拜金的樣子。
見狀,工作人員收起諂媚的表情。
看我的眼神裏,嫌惡不加掩飾。
“我們莊園可是全海市最頂尖的貴族莊園,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
我皺了皺眉,冷聲道:“我說了我的婚戒丟了,找到戒指就走......”
他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
“容我提醒你一句,你腳下的這片草皮是每平米3000美刀進口的,弄壞了你知道意味什麼嗎?”
“就算砸鍋賣鐵、賣血虧腎都不是你這種下等人能賠得起的!”
說著,他就要拖我往外走。
兒子被嚇得嚎啕大哭。
“行了。”
江程眼睛微微眯起,漠然審視著我:
“你從哪打聽到我會出席今天的晚宴,我不關心。”
“既然結婚了,就該過好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帶著孩子來我麵前裝可憐。”
“我不是接盤俠,沒有幫別人養兒子的習慣。”
蘇若薇眸子滴溜轉,輕咬著唇顫聲道:
“你怎麼能這樣?當初程哥被你甩後天天喝到胃出血進醫院的時候,你在哪?”
“他幾次命都要沒了......”
“如今好不容易才忘記你,我求求你別再傷害他了......”
我安撫好兒子,稍稍抬眸看了兩人一眼,淡聲道:
“你們想多了。”
說罷,我懶得搭理這對顛公顛婆,牽著孩子繼續找戒指。
江程將善解人意的蘇若薇往懷裏帶了帶。
看向我時目光沉沉,臉色不太好。
“桑喻,你當初要是有薇薇一半懂事,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別再陰魂不散了,沒有任何意義。”
他的話不由讓我恍惚了一瞬。
我陪他從大學開始,戀愛長跑七年。
將最美好的青春奉獻給了他,他也承諾要給我一個家。
可自從蘇若薇出現後一切都變了。
曾經的噓寒問暖、甜言蜜語變成了過去式,他翻臉的模樣把我積攢多年的愛意澆得透心涼。
直到我5歲生日那天,他送我廉價的塑料花,卻推掉價值五個億的會議,不遠萬裏為蘇若薇定製限量款超跑。
在我還抱有最後一絲期許時,他大罵我拜金。
舊愛抵不過新歡。
我們逃過了三年之痛五年之離,沒挺過七年之癢。
雖是我主動提分手,但卻是他出軌在先。
什麼時候成我的問題了?
蘇若薇眼中閃過一抹得意,而後歎了一口氣,滿臉失望地看著我。
“你都結婚了還當著孩子的麵舔著臉糾纏程哥,是生怕他不知道你有多拜金嗎?”
“孩子怎麼會攤上你這種不要臉的媽媽,真是太可悲了!”
江程欣賞地看了眼懷中的蘇若薇。
語氣低沉不容置嗔。
“桑喻,我不管你這孩子是誰的種,但作為一個母親,你該做的是給孩子樹立榜樣,而不是教他投機取巧。”
“今晚的事到此為止,現在帶著孩子離開,別讓場麵難堪,事後我會讓人打筆錢給你應急,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若是再繼續糾纏,我不會給你留情麵。”
我煩躁地掏了掏耳朵。
“你多慮了,我跟孩子很好,我也不缺錢,不需要你那點施舍。”我冷冷看他一眼,懶得跟他們多說廢話。
老公應該快到了,再找不到婚戒待會小家夥得被他爸一頓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