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拍了拍寧珺手：“讓他進來吧，我跟他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寧珺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對等候在外的助理低聲吩咐了一句。

病房門被無聲地推開。

沈懷遠走了進來。

一夜不見，他看起來狼狽不堪。

他快步走到床邊，聲音幹澀沙啞：“阿舒，還痛不痛......”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他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急切地解釋：“馴狗師跟我保證過，它們受過專業訓練，很聽話的，它們隻會嚇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