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給植物人妻子討債,我的父親被暴打致死,母親也因為被拖延救治去世。
我一氣之下將凶手告上法庭。
卻看到植物人妻子站在被告席。
她拿出父親身患絕症的診斷書,狀告我碰瓷。
我這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妻子與竹馬的一場訓狗遊戲。
妻子滿臉厭惡,甩給我幾張鈔票。
“你馬上撤案,帶著那兩個老不死的趕緊滾!”
“我會養著你們,叫你爸媽別裝了,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們傷害阿洋,我們就離婚。”
我抱著父母的骨灰,卻在保險櫃裏找到一份專利證明。
原來妻子公司一直用的是父親的專利,並且昨天就已經到期。
而我,則是這份專利新的持有人。
......
令人作嘔的調教聲從主臥虛掩的門縫裏鑽出來。
本該在療養院的植物人妻子,正穿著蕾絲內衣跪在地毯上。
她脖子上套著鎖鏈,另一端握在林洋手裏。
太陽穴突突跳動,三年來在醫院守夜的畫麵在腦中閃回。
猛地推開門,蘇雨晴驚叫一聲,條件反射地往林洋身後躲。
她臉上還帶著紅暈,肩帶滑落在臂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阿川......你聽我解釋......”
她的聲音在發抖,手指慌亂地係著內衣扣子,“我和阿洋隻是......”
“隻是什麼?”
我紅著眼,聲音沙啞“隻是在進行什麼狗屁訓狗遊戲?”
“蘇雨晴,你知不知道林洋是什麼人?他暗中和黑幫勾結,他手下是數不清的人命!”
“你竟然和這種人廝混勾結!”
林洋立刻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眼眶泛紅地拉住蘇雨晴的手。
“晴晴,你老公怎麼能這樣汙蔑我?我從小和你一起長大,怎麼會做違法的事?”
他轉向我,聲音委屈得發顫。
“川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但欠晴晴的錢,我們已經說好......用其他方式慢慢還了。”
他曖昧地用手在蘇雨晴肩膀繞著圈圈,眼底滿是挑釁。
蘇雨晴擋住他。
“沈川,不許你這麼說阿洋!他可是高材生,前途無量,你呢?”
她嫌惡地打量我洗得發白的襯衫,“看看你這窮酸樣,連你爸媽都是底層打工的命!”
從床頭拿出幾張鈔票扔給我。
“這次算我對不起你,這錢就算我賠你的!”
鈔票紛紛揚揚落下,林洋對我露出勝利的冷笑。
他故意用鎖鏈輕輕摩擦蘇雨晴的腰肢,惹得她一陣顫栗。
“晴晴......”
我聲音嘶啞,“爸媽是被他......”
“少拿你父母說事!”
蘇雨晴一臉嫌惡,“你們家不就是想多訛點錢嗎?”
她又拿出幾張鈔票狠狠甩在我臉上,“去把法院的案子撤了,這些錢就當賞你了!”
看著她這幅模樣,心徹底冷下來。
記憶中她是那樣的純潔無暇。
可如今沾卻變得如此汙濁不堪。
想到父親為了替她討債失去了性命,我就心痛得像是撕開了個口子。
深深吸了口氣,我緩緩開口。
“蘇雨晴,我父親在殯儀館,看在他從前對你那麼好的份上,你去送送他最後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