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未婚夫從私生子一路成為掌權人。
他卻背著我偷偷在外邊圈養了一個金絲雀。
那女人嬌弱可愛。讓他忍不住沉淪。
他以為固若金湯,卻還是被他那個瘋子一樣的大哥知道了。
他為了保護金絲雀,將我推到了車前。
我弟弟為了保護我被撞飛,我哭著求他打120。
他卻隻顧著哄嚇壞了的金絲雀,將人攔腰抱在懷裏。
“自己爬出去找醫院,我照顧安雅沒空。反正你弟一時也死不了。”
可我剛背著弟弟出了文家老宅的大門,他就停止了呼吸。
我心如死灰,向文景提出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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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文景輕笑一聲,眼底帶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你說過的,我想離開隨時都能走。”
我皺眉看向他。
此刻的我,一點都不想再參與文家的任何鬥爭。
他站起身,看向花園裏站著的女孩。
“收起你不安分的心思,安雅再受傷我唯你是問!”
文景走過去,站在了那女孩的身側。
女孩伸出手向他奉上幾朵紫色的小花,後者微微低頭任由那花別在自己的耳朵上。
兩人相視一笑,宛如一對璧人。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文景。
原來他也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安雅突然撓著手臂,細嫩白皙的手臂布滿了紅色的小疹子。
文景幾乎是瞬間驚慌了起來,仔細捧著她的手看著上邊的紅痕。
我的思緒發飄。
我們訂婚當天,為了處理公務我熬了大夜,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當時手臂上滿是鮮血,他下意識的表情是嫌棄。
“自己先處理一下,不要耽誤宴會。”
我還以為他永遠沒有心。
竟也是會心疼人的。
他直接把人抱在懷裏,放進了停在門口的邁凱倫上。
我走出去就站在車前,看著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
我知道他想帶著安雅去醫院,巧的是我也要去。
我要去太平間看我弟弟,去處理我肩膀上的傷。
“滾!”
他麵色冷峻,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冷凝。
“我也要去醫院。”
“你的傷自己處理。”
“你弟弟不是已經送去醫院?等安雅好了我會親自處理這件事。”
我依舊沒動,目光直直盯著他。
恍若未聞。
這是第一次我沒有對他言聽計從。
“自以為是!”
文景眼神漆黑,明明在生氣嘴角卻微微勾起。
一周之前,他就是這樣微笑著掐著我的脖頸,我險些窒息。
隻因為我去文家老宅的時候跟安雅說了一句話。
“做好你該做的,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這一路走來,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過。
車子突然動了,猛地朝著我撞了過來。
我看到文景的臉上掛著一抹惡劣的微笑。
一側的管家突然伸出手把我拉到一旁,也算救了我一命。
再回神車子已經消失。
疾馳而過卷起的風沙飛撲了我一臉,細碎的砂石磨紅了我眼睛。
我們相依為命八年,也曾信誓旦旦地說是彼此的家人。
但我忘了他經曆過不負責的爸,賭鬼的媽,霸淩他的同學。
我心疼他的遭遇,跟他攜手奪回了文家掌家權。
卻忘了他本就是一個冷心冷肺,狼心狗肺的壞種!
這八年累死累活的我,在他眼裏都不如那條招之即來的狗!
既然如此,我也將一條早就編輯好的消息發了出去。
“安排我離開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