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怪也就怪姐姐你身份卑微,而我是皇帝親封的郡主,我父親還是當朝二品官員,有了我父親的支持,阿承當官之路將會是如履平地。”
“嗬,閨閣女子見識就是淺薄,當真以為皇帝是擺設。”
我懶得再和她廢話,走到窗邊將提前寫好的字條塞入信筒,放飛信鴿。
郡主見狀,要上前阻止我。
我沒有防備,被推囊得腳下踉蹌,頭朝地倒下。
而郡主也向一旁歪倒,眼見肚子就要撞到桌角。
危急關頭,裴衍承從窗外翻進來,踹開桌子,拉住了郡主。
而我的後腦毫無防備地砸在地上,肚子被他踹飛過來的桌子撞上,手上的傷口崩裂。
疼痛蔓延全身,我忍不住痛呼。
耳邊是裴衍承的怒吼聲:
“李嵐月,你個粗鄙賤婦,居然敢謀害郡主!”
“我警告過你,你若敢傷害昭舞一分,我便讓你百倍償還。”
說著,他便讓婢女擺弄我。
等我緩過來後,身上的粗衣已經被換成了綠衣。
大片肌膚裸露在外。
是妓女的衣裳。
我頓時慌了神:
“裴衍承,你要幹什麼!”
“是她先推我的,我沒有要害她!”
裴衍承把郡主抱在懷中,譏笑道:
“你憑什麼信你。這下知道怕了?晚了!”
他懷裏的郡主朝我得意一笑。
“阿承,我剛剛還看到她放飛信鴿,不知是不是和別的男人有什麼?”
裴衍承勾唇嘲諷:
“昭舞你就是太單純了。就她?一個蕩婦,會有人接受?”
“你若是想知道她傳了什麼出去,我派人去給你把信鴿抓回來。”
“阿承真好。”
這一刻,我徹底對裴衍承死心了。
後麵的話,我沒再細聽,隻是默默計算著時間。
信鴿剛飛出去,皇兄派的人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如若運氣好,在裴衍承抓到信鴿之前,信應該能送到那人手上。
“把她給我帶到前廳。”
裴衍承一聲令下,幾個婢女就要把我抓至前廳。
我拚力反抗,終究是敵不過。
前廳,我像是被扒光的衣服般,站在廳中,被迫接受他們不懷好意的目光。
裴衍承抱著郡主座在主位上,當看官看著這一切。
有人起哄,讓我舞一曲。
我不願,他就讓人用馬鞭鞭策我。
我死死咬牙,不讓自己發聲,指尖掐入掌心。
傷口再次裂開。
郡主靠在裴衍承懷裏提議:
“阿承,姐姐這是害羞了,不如讓她喝一杯給兄弟們助助興。”
此話一出,眾人皆叫:
“夫人人美心善,威武!”
裴衍承寵溺道:
“好,聽昭舞的。”
下顎被人粗魯地掐住,眼看酒杯就要碰到紅唇。
前廳門就被推開,有人慌慌張張喊道:
“寨主,禁軍統帥蕭將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