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戀孕癖,他喜歡好孕體質的女人,所以我從不擔心他會出軌。
直到在片場,他縱容白月光將我扇成豬頭時,我才知道他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明雀,你個騙子!你媽當初說你是特殊體質,都是假的,這些年你給我下過一個蛋麼?!”
“杳杳才是真正的易孕體質,她已經懷上了四胞胎,我們會結婚,會生好多孩子!”
話落,他扔給我一份離婚協議書。
我心灰意冷,簽了字。
再次見麵時,我孤身在大型絞肉機裏找東西。
他以為我這些年還在跑龍套,不免對我冷嘲熱諷:“真可憐,為了錢連命都不要?明雀,離開我這些年你還是一點長進沒有。”
“不然你跪下給我夫人磕倆響頭,她要是開心了,我就考慮給你五百塊的辛苦費。”
我置之不理,加快手上翻找的動作。
要是找不到手鏈,家裏的三個兒子恐怕又要哭鬧,很難哄。
......
國際電影節開場前兩個小時,我偷偷從會場溜出來,幫兒子找剛丟在這裏的手鏈。
地下室是個工廠,裏麵有架超大的絞肉機,三個小家夥背著我偷偷出來玩,不小心將手鏈丟在了這裏。
我向工作人員解釋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她一臉不耐煩的譏諷:抱歉這位女士,我們這裏是高檔會場,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手鏈都能混進來的。”
不知怎的,傳著傳著就變成我要參加什麼挑戰,周圍的工人將我圍起來,賭我到底敢不敢下去。
盡管我再三解釋,表明自己是來找手鏈的,可這些人非但不相信,甚至當場壓上了賭注。
絞肉機已經長達兩年沒有運行過了,側麵有架梯子,如果我下去的話應該是安全的。
我再次找到工作人員,問她:“這個梯子是穩當的吧?麻煩你幫我問問,我兒子的手鏈找不到了,那條手鏈對他來說很重要。”
工作人員翻白眼:“瞧你這個窮酸樣,手鏈能有多貴?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知道今天參加電影節的都是什麼人嗎?你就是想留在這兒等個時機,說不定哪位眼底的有錢人就能看上你。”
“用找手鏈這種借口真爛,還不快點滾。”
這裏工作人員的態度好凶。
我垂下眉眼,還想辯解些什麼,就見工作人員小姐姐立刻換了張諂媚的嘴臉,往門口那邊迎西裝革履的男人。
我從沒想過會在這裏遇到寧宴辭,我的前夫。
盡管離婚五年,我還是會時時刻刻想起他那張臉。
“寧先生,寧夫人,你們怎麼來啦?這裏空氣不好,小心別讓某些窮瘋子玷汙了你們的尊貴之軀。”說著,工作人員的眼神還時不時朝我亂撇。
窮瘋子說的是我?
為了能從會場偷溜出來找手鏈,我將保潔大媽的衣服套在身上,她應該是剛打掃完衛生,衣服上有不少水漬和油漬。
但我不嫌棄,反倒謝謝她願意借給我衣服。
同樣,寧宴辭一眼便注意到穿著簡陋的我,他身邊站著的還是那個小助理宋芝芝,她又懷孕了。
肚子偏大,估計又是多胞胎。
我是被媽媽賣給寧宴辭的。
當年寧家太太選媳婦鬧得驚天動地,她隻有一點要求,那就是女人必須屁股大,好生養。
因為寧宴辭隻對好孕體質的女人感興趣,他有戀孕癖,喜歡碰懷孕的女人。
之前他碰非好孕體質的女人,但每次一接觸,他渾身上下便會長滿爛瘡。
於是媽媽將我精美打包一番,丟給寧家太太,說我是好孕體質,兩年抱五個肯定沒問題。
我便這樣嫁給了寧宴辭。
他對我沒有過敏。
婚後,寧宴辭說不想拘泥於父母的掌控,他想當導演,我便一路陪他從底層做起,找投資商,找演員,找老板......這些事幾乎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
而寧宴辭就像個大爺一樣坐享其成。
事實證明,人在壓力大的時候會通過食物來發泄,所以那段時間我胖了十斤,很難看。
但寧宴辭說不嫌棄我,等他成名後,我們要生一堆寶寶,百年之後兒孫滿堂,後麵還有享不盡的清福。
我信了,也從不擔心他會出軌。
他喜歡特殊體質的女人,而像我這種又很難找,因此我斷定寧宴辭這輩子都不會出軌。
但我還是慢慢發現了他的秘密。
他開始變得對我沒有興趣,愛搭不理,指責我是黃臉婆,肚子不爭氣。
知道自己不能這麼慢慢頹廢下去,所以我開始爭取各種角色,希望有天能做回他的女主角,在他的鏡頭下演繹我最真實的模樣。
終於,我拿到寧宴辭給的試戲機會,是個小配角。
我高興地忘乎所以,心裏暗自下定一定要在他麵前好好表現,可第二天在片場時,我卻發現女一號是他的助理。
而寧宴辭為了哄小助理高興,竟然將那場打臉戲重拍十次。
直到我的臉變成豬頭。
寧宴辭摟著助理宋芝芝,對我冷嘲熱諷:“明雀,芝芝手上沒有輕重,你不要生她的氣。”
心頓時墜入冰窖:“寧宴辭,你出軌了對不對?你怎麼能出軌呢!不要命了?!”
這次換宋芝芝出聲:“這位黃臉婆,忘記告訴你了我也是好孕體質,並且已經懷了寧哥的孩子,我們會結婚,會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你嫁給寧哥這些年也沒給他生下一個孩子,而我和寧哥在一起三個月就懷上了,黃臉婆,你的好孕體質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而後,寧宴辭甩給我一份離婚協議書。
“明雀,你個騙子,你媽騙婚,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乖乖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我們兩不相欠。”
早該簽的。
可寧宴辭是忘記了麼?我若不是好孕體質,他早就渾身長滿爛瘡死了。
02
不想和寧宴辭沾上任何關係,我轉身,卻還不是猝不及防的被他叫住。
腳步更是不聽使喚的僵住。
礙於宋芝芝在,他越過我,問工作人員:“這位小姐在找什麼?”
“這個窮酸貨在找手鏈,她說很貴,價值連城。”
瞎說,怎麼還添油加醋呢。
聽到這兒,宋芝芝頓時來了興致,走到絞肉機旁,摘下纖細手腕上的四葉草手鏈,丟到絞肉機裏。
“姐姐,現在有你價值連城的手鏈了,你五年前就挺愛當狗的,我倒想看看,這些年有沒有長進。”
我微微蹙眉,一群瘋子。
得快點找到兒子的手鏈,頒獎典禮快要開始了,我順著梯子爬到絞肉機底下找東西。
越快找到東西,我就能早點離開。
腳剛落地,我便聽到上頭傳來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不要命,還真敢下去找什麼破手鏈,我就不信能頂江北一套房!”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想等到電影節散場去有錢人麵前晃悠,說不定哪個眼瞎的有錢人就看上她,把她當小三養著。”
“這女人不就是個保潔麼?還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不像我們寧夫人,一路陪著寧先生打拚,如今膝下寶貝不斷,好幸福哦。”
拉踩我的同時偏偏要捧宋芝芝這個小三。
下一秒,我就聽到熟悉的嗓音,寧宴辭的聲音好像魔咒,一直在我耳邊縈繞,時不時貫穿大腦。
他在笑我。
“明雀,我們分開五年,你怎麼混成這個鬼樣子?看你穿著保潔大媽的衣服,我以為你是在跑龍套,沒想到你比跑龍套混的還慘。”
我抬眼,看到寧宴辭正挽著宋芝芝的腰,饒有興趣的打量我。
宋芝芝的手放在小腹上,溫聲說:“明姐姐,當初多謝你把宴辭讓給我,今年我又懷上了四胞胎,可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呢?我以為你離開宴辭後會結婚生子,原來你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還不如跑龍套呢。”
“明姐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拿完手鏈快上來,我給你五百塊辛苦費好不好?萬一在下麵出事怎麼辦?宴辭作為這邊的導演策劃,是付不起這個責任的。”她笑的肆意張揚,和五年前一模一樣。
他當然付不起這個責任。
絞肉機裏沒有兒子丟的那條手鏈,刀身鋒利無比,再待下去我怕會性命不保,無功折返爬了上去。
上去後,沒找到手鏈的我垂頭喪氣準備離開。
宋芝芝卻在這時候攔住我,伸手管我要手鏈。
“你幹什麼?莫名其妙。”
看我不給手鏈,宋芝芝又拿出五百塊來甩我身上:“給你錢,但你要把我那條手鏈還給我,我這條手鏈可頂你兩年工資!”
宋芝芝覺得我下去是替她撿手鏈的。
搞笑,我睨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錢,撿起來還給她:“你想要你的手鏈,就自己去撿。”
把錢還給宋芝芝後,我和她擦肩而過。
她這才知道我沒替她撿那條手鏈,氣急敗壞的跺腳,又對寧宴辭撒嬌。
“明雀,你給我站住!”寧宴辭又叫住我,看我不想理他,他直接上手拽我:“走的這麼快,你是不是偷拿了芝芝的手鏈,想畏罪潛逃。”
03
我甩開他的手。
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更何況我已經再婚。
“乖乖把芝芝的手鏈交出來,今天這事我就不和你計較,別讓電影節的大金主看笑話,否則你和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像狗皮膏藥一樣難揭下來。
我伸出十指給他看:“看到沒,我沒拿你老婆的手鏈!”
隨後又雙手合十,擺成拜托的姿勢:“戀孕哥和好孕姐,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懶得和你們扯上關係,我還要去找手鏈。”
說話間,宋芝芝已經找人下去找過手鏈,那人同樣也無功折返。
這下他們更加認定是我偷了手鏈。
工作人員首當其衝,指著我咒罵:“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來工廠找什麼手鏈,就是故意來偷東西的,你這種女人真賤,還不快點把寧夫人的東西交出來!”
聞言宋芝芝佯裝倒在寧宴辭懷裏,捂著太陽穴小聲叫痛:“宴辭,那條手鏈是你從法國給我買的現貨,現在被人偷走了,我和肚子裏的寶寶都好傷心哦。”
寧宴辭有戀孕癖,他很喜歡宋芝芝,也喜歡她腹中的骨肉。
人人都知道寧宴辭是管事的,誰都不敢惹。
直到有人自作主張說要搜我的身,下一刻,我的雙手就被人擒到身後,動彈不得。
“寧先生,我們幫您整治整治這個賤女人,敢偷您妻子的東西,真是不要臉!”
我奮力掙脫,換來的卻是一巴掌。
臉腫了起來,寧宴辭靠近我:“明雀,把那條手鏈還給宋芝芝,否則我讓你後悔。”
“寧宴辭,你敢動我一下,我也讓你後悔!”我毫不示弱的反擊。
寧宴辭愣了下,以前的我從來沒對他這麼大聲說過話,也不曾反駁過他,可以說是言聽計從。
他在懷疑是誰將我寵成這幅樣子。
當然是我的現任老公。
頒獎快要開始了,我對身後的人說:“放我走,我沒有偷東西,我兒子的手鏈丟在這裏了,我隻是來找東西而已!”
至於宋芝芝那條破手鏈,我不在乎。
話音剛落,寧宴辭“騰”一下轉過身,語氣質問:“明雀,你結婚了?還有兒子?”
我直接亮出鑽戒,這枚鴿子蛋大的鑽戒是我老公在拍賣會上以三個億的價格買下的,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寧宴辭,看到了嗎?我已婚,還有三個兒子,我真沒時間陪你在這兒瞎鬧了。”
電影節快要開始了,到時候老公找不到我的身影,恐怕又要將會場鬧個天翻地覆。
可他沒有絲毫放我走的意思,單槍直入地摘下我的鑽戒,扔到絞肉機中,發動機器。
三個億的鑽戒就這麼沒了......
愣神間,我聽到寧宴辭在我耳邊說:“別裝了,買個假的鑽戒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又說你已婚,有意思麼?”
“之前你拿好孕體質騙我,我忍了,但這次,你不能當著我妻子的麵蓄意勾引我啊。”
我掙脫開來,揚手便給了寧宴辭一巴掌。
癱上三個億債務,他完了。
04
寧宴辭側臉,後槽牙快要咬碎:“明雀,你敢打我?”
我收回手,方才力道有點大,掌心還在隱隱作痛。
“打你算輕的,我那枚鑽戒三個億,你賠我!”我一字一句道。
工作人員冷哼一聲:“就你那個破鑽戒?還三個億,騙誰呢?你這種臭女人居然敢對我們沈總動手,你完了!”
又招呼其他人將我團團圍住,他們要搜我的身,找出宋芝芝那條手鏈。
因為宋芝芝發布了條“懸賞令。”
“誰能從明雀身上找到那條手鏈,我就給誰兩萬塊錢,算是給你們的報酬了。”
兩萬塊,眾人的眼一下子就亮了。
我拚命反抗,雙手護在胸前,大聲喊寧宴辭:“寧先生,這是會場,樓上是電影節的頒獎典禮,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難道要縱容你的妻子胡鬧麼?!”
而寧宴辭眼神恍惚,沒給出我任何回應。
那些人的手在我身上胡亂遊走,我的扣子被人撕扯開,掉落一地。
下一刻,門處傳來哐嘡一聲,所有人找東西的動作立刻靜住。
在我的注視下,三個小家夥踹開門,急匆匆的跑到我身邊,將我扶起來。
“媽媽,你沒事吧......你們這些壞蛋敢欺負我媽媽,你們給我等著!”
“你們怎麼能欺負我媽媽呢,我讓我爸把你們都鯊了!”
大寶二寶像個小大人一樣護著我。
最小的三寶紅了眼眶,抱著我的大腿哭。
我轉身,和孩子們換了位置,由我擋在他們身前。
我蹲下身:“你們怎麼知道媽媽在這兒?”
“媽媽,對不起,我不應該跑到這裏來玩,還弄丟了東西,手鏈我不要了,咱們回家好不好?他們都是壞人!”大寶垂頭喪氣的承認錯誤。
我揉了揉他的頭,耐心安慰:“沒事的大寶,媽媽不怪你。”
他乖乖地點頭:“媽媽,咱們走吧,我們剛才偷溜出來的時候被爸爸看見了,我怕爸爸打我,他打我的時候你要護著我!”
我笑著答應,拉緊三個孩子的手準備離開時,寧宴辭又攔住我。
像狗皮膏藥一樣煩。
他看起來很不理智,打量三個孩子,問道:“這三個都是你兒子?”
“不然是你的?”我語氣嗔怒:“一母同胞,一胎三寶,都是我的兒子。”
宋芝芝蹲下身,問看起來最乖最好說話的三寶幾歲。
三寶搖搖頭:“我爸說過,不讓我和外麵的壞女人講話。”
話落,宋芝芝臉上難看的要命。
偏偏這時候有人說:“應該五六歲,和我家的一樣大。”
寧宴辭輕笑一聲,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見寧宴辭慢悠悠的靠近我,湊在我耳邊緩緩說道:“明雀,帶球跑六年,好玩嗎?”
“早點說懷上我的孩子,我就不會和你離婚了,就算離了婚,隻要你挺著肚皮對我笑笑,我會重新原諒你的。”
“領著這三個小家夥回我的家吧,我總不能讓我的骨肉流落在外。”
說著,他丟給我一串他家的鑰匙。
05
寧宴辭這個人很奇怪。
他認為是我想報複,偷偷生下孩子後帶球跑。
盯著掉在地上的那串鑰匙,我被寧宴辭這人搞得摸不清頭腦。
宋芝芝這個正宮率先坐不住:“宴辭,你在胡說些什麼,這三個孩子根本不是你的,你瞧瞧這些孩子,有一個和你長得像的嗎?”
“我肚子裏的孩子才是你的骨肉,你幹嘛要替別的野男人養孩子?”
寧宴辭重新將三個小家夥打量一遍,又看向我。
他在等著我的回答。
孩子是誰的,我最清楚。
“明雀,孩子是不是我的?”
我抿抿唇,一臉無語:“寧宴辭,你覺得我會給你這種人渣生孩子麼?”
宋芝芝趁熱打鐵:“對啊宴辭,這孩子根本不是你的,不過看著比咱們的孩子大,明姐姐她該不會......婚內出軌吧?”
什麼婚內出軌?!
寧宴辭聽到這話後,我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惱怒,他一把推開我的孩子,禁錮住我的手腕:“明雀,難怪當時你那麼毅然決然的和我離婚,原來早就懷上了別人的孩子!我對你那麼好,你卻出軌?”
“像你這種女人,放在古代就該沉塘吧!明雀,是你先對不起我的。”
寧宴辭像瘋了般,拿出許多銀行卡,大手一揮撒向空中,又紛紛落下。
他下達命令:“把明雀給我扔進絞肉機裏,誰做的好,這些錢就給誰!”
可沒人敢動,工作人員也清楚地知道今天這種大場合不能出岔子,要是真的把我扔進絞肉機裏,後果將不堪設想。
工作人員也察覺到有點玩過頭了,連忙勸道:“寧先生,您就不要和保潔大媽計較了,今天上頭有好幾位大佬,出了事咱們惹不起啊,尤其江北西門家那位,聽說手段挺狠厲的。”
說的是我老公西門淵麼?
“寧宴辭,我沒有婚內出軌,婚內出軌的是你,孩子是我和我現任丈夫的,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要是腦子有問題就去精神病院!”
寧宴辭插著兜:“你們都不敢幹是吧,我自己來!”
不給我任何反應的機會,寧宴辭掌摑著我的後腦勺,將我帶到絞肉機旁,作勢要將我推下去。
機器的嗡鳴聲使我的心臟劇烈跳動。
就在這時,門再次被人撞開。
西門淵一身黑色綢緞西裝,身形挺拔,咬在齒尖的煙未點燃,舉手投足間透漏著貴起。
我和老公對視,看到我的那刻,他立刻慌了神。
“我靠,這個男人氣場好強!”
“這是西門少爺吧,就是江北最有錢的那位,她難道是這個保潔大媽的老公?!”
“惹錯人了,快溜快溜。”
三個寶貝不約而同的跑過去,抱住老公的大腿:“爸爸,快救媽媽!這個男人要殺死媽媽!”
他周遭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接近的氣味,我知道,這是西門淵生氣前的征兆。
寧宴辭也被這氣場嚇到,鬆開禁錮著的手。
我腳下一軟,跌在西門淵懷裏。
“老公......”我怯懦的叫他。
西門淵眼神似火般盯著我:“有沒有受傷?雀雀,你以後不要偷跑出來了,我很擔心你。”
得到西門淵的示意,他身旁的助理氣勢滿滿的訓斥眾人:“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欺負西門少爺的妻子!”
宋芝芝踉蹌兩步,扶住孕肚:“西門淵?江北首富,兩年前擠進全球富豪榜的那位?明雀......明雀怎麼可能是西門淵的妻子?她怎麼會攀上這種高枝呢!”
我兩眼一眯,嘟嘴:“老公,他們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