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被浪 蕩不羈的京圈太子爺,捧在手心裏霸占了四年。
他寵她入骨,她也瘋狂迷戀他。
直到又一次歡愉登頂時,她猝不及防的聽到男人和好兄弟的對話。
電話那邊氣勢洶洶,“阿宴,你瘋了?竟然...”
時宴用標準的西班牙語打斷,“現在不方便,用西班牙語說。”
對麵深吸口氣,平複自己,“你真的答應家裏聯姻,要和喬顏心結婚?那初棠怎麼辦?”
“當初你追人家鬧得滿城風雨,不許任何人窺視,連狗多看她兩眼,你都瘋的不成 人樣。現在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初棠的喘 息在這一刻停止。
沒人知道她精通八國語言,這些詞彙鑽入腦袋,讓她心臟緊縮。
時宴目光沉冷,“我們這個圈子,看中門第。初棠是貧困生,家裏不會允許她進門,隻能當金絲雀養起來。”
“隻要她乖巧聽話,我會照顧她一輩子。”
他警告,“所有人都不許讓初棠知道真相。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電話掛斷,又是一陣抵死纏 綿。
他總有使不完的力氣,在初棠身上肆意發泄。就連這座無人島,都是時宴為了和她嘗歡,特意買下的。
初棠捏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掐的指尖見血。
昨天,他才向她求婚,
今天,他就要聯姻了...
黑色的西裝紐扣,被白 皙修長的手指挑上最後一顆。
他自持矜貴,在女人胸前吻了吻,“我回去開會,晚點張秘會來接你。”
遊艇揚長而去,塵封的記憶也隨著浪潮洶湧而來。
她是盛京校花,喜歡她的男人數不勝數。偏偏,時宴又爭又搶,不許任何男人親近她半分。
隻因被同學多看幾眼,他就把人吊在操場一天一夜,狠辣告誡。
生日那年,有個不怕死的向她告白,時宴氣瘋了,把人囚禁在地牢,用了幾百種折磨手段,直到人快逼瘋了才放出來。
從那之後,所有人對初棠望而卻步。
白天,他是學校投資方,端莊克製。入夜,就像食髓知味的惡狼,占領她的所有地方。
小女人吃不消,生氣。時宴又不留餘力的去哄,乖順討好的像條狗。
可戀愛多年,他從未帶自己見過家人。
直到昨天,他們在遊艇,在沙灘,在海麵...抵死奔赴歡愉。情到深處,他終於心滿意足為她戴上了戒指。
“初棠,嫁給我吧。”
她感動落淚,以為這就是幸福。
可真相,竟如此不堪。
她不過是時宴眼中的金絲雀,籠中鳥。就連這代表愛意的小島,也隻是為了方便玩弄她的囚牢。
初棠苦笑,摘掉戒指丟進大海。
她擦幹眼淚,撥通了一串號碼,“小叔,你的求婚,我答應了。”
消息發出去三秒不到,一通電話立刻追來。
男人涼薄的聲音壓著顫 栗的欣喜,“答應了,不後悔?”
初棠聲音平緩,“不悔。”
......
掛了電話後,初棠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她燒掉時宴最喜歡的2件蕾絲小衣。
第二件,她去辦了銷戶手續。
隻要銷戶手續完成,世上便再也沒有初棠這個人。
而時宴,永遠都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