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笑了笑，這三個月來他又消瘦了不少，但是他此刻眼睛卻很清明：
“清歡，這三個月我好像回到了剛認識你的時候，那時候你也是這樣，一身傲氣，明明為了錢打三份工，卻對我的幫助視而不見。可那時候我們之間還沒有犯下那些錯……如果可以，我真想回去啊……”
“如果可以，我還想替你承受那些痛苦，替你去死……隻要你能原諒我。”
一長串話說完，謝景行又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蘇清歡哭了，她哭得泣不成聲：“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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