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極為罕見的衝喜孕肚體質。
凡有不順,隻要正在孕期的孩子流產便可擋災。
可一連七次流產,老婆發了怒:
“都是你的劣質精子,我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流產受苦!”
我上門懇求原諒,卻聽見她和別人對話:
“沈清姐,你老公如果知道你流產七次都是為了我擋災,會不會生氣啊?”
老婆嫵媚嬌吟著:“不會的,這個蠢貨肯定又會怪自己的。”
我一怒之下衝進去對峙,老婆卻將我綁在十字鐵架上曝曬等死。
她不知道,這是她最後一次懷孕了。
......
我被抬回別墅時,老婆沈清正在被情人黎尚陪著曬日光浴。
見我臉頰的另一半漏出腐肉,深可見骨,沈清皺了皺眉,轉而怒道:
“何栩丞,我隻讓人把你綁起來,你故意弄成這副模樣,是想嚇死我嗎!”
我虛弱不堪,聞言愣住:
“你......又懷孕了,可是你不能再懷孕了。”
“對啊,剛一個月。”
沈清無所謂道。
然而一個月前我正在外地出差,孩子是誰的不言而喻。
“什麼叫不能再懷孕,你該不會是小心眼了吧,就算這個精子不是你的,但是我答應他跟你姓何。”
沈清皺起眉。
她的情人黎尚掩下得意,委屈道:“姐夫你別怪我,我實在不忍心沈清姐再流產受罪才捐的精子。”
我緊抿著唇不說話。
“不過姐夫一連幾天沒消息,把沈清姐都急壞了,你這是年輕人的cos嗎,妝都不卸?”
黎尚指著我腦袋漏出骨頭的部分驚呼。
沈清恍然大悟,怒不可遏給我一巴掌:
“我讓人把你綁起來反省,你陽奉陰違出去瀟灑?弄了一身的顏料,臟死了!”
見手上沾上血,沈清厭惡道。
“我沒有......”
解釋的話戛然而止,我被打的頭一偏,半天緩不過神。
“沈總,何先生不是在cos......”
抬我回來的工作人員大概是看不下去,想開口替我辯解。
沈清卻不耐煩的揮手,“你們是他收買的人吧,故意做出這幅樣子膈應我。”
“沈清姐孕期妊娠反應大,姐夫也真是的,不能隻顧著自己找樂子尋開心啊。”
黎尚眼神閃爍,似乎真心實意的勸解著。
我強行冷靜下來,開口勸道,“沈清,這個孩子不能再流產避禍,否則…”
“何栩丞,我為你流了七次產,現在好不容易第八胎,你卻要勸我。看來你還是懺悔的不夠,給我跪在外麵想你錯哪了!”
沈清黑了臉,指著我鼻子罵。
外麵太陽曬的地麵發燙,沈清吩咐管家把我押在大門口跪下。
進進出出的女傭用八卦又隱秘的目光頻頻瞥我。
“沈總,何先生頭上的傷不像是假的。”
管家糾結再三說道。
“我說管家,到底誰才是你老板。這個外姓人不過住了幾天你就胳膊肘朝外拐。”
黎尚不認同道,沈清蹙起眉不以為然。
“跪一會又死不了。”
近四十度的高溫,兩小時後,我頭上的傷口一陣陣發臭流膿,直到生出了蛆。
“姐夫,你這找的道具也太逼真了。”
黎尚指著我頭上的蛆驚訝道。
“你惡不惡心啊何栩丞!”
沈清尖叫扭曲著躲入黎尚的懷抱,我眼前卻慢慢重影,終於體力不支倒在滾燙的地麵上。
“沈總!何先生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