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國內最頂級的主刀醫生,也是全球唯一參與胸腹主全程置換手術的人。
我的女兒是唯一擁有超級血清的人,能救無數異變人類。
可在我得知女兒胸腔主動脈流破裂,急需手術時。
身為主刀醫生,我當眾銷毀所有手術數據,見死不救。
並向醫學監察所舉報自己造成重大醫療事故,請求終身禁拿手術刀。
後來女兒性命垂危,丈夫和異變家屬跪在我的前麵苦苦哀求。
“那是你最疼愛的孩子,再不救她就真的死了!”
“還有幾百號異變者等著女兒的血清救命!”
而我隻是輕蔑一笑後,淡定地轉身看著麵前的監察者。
“是我銷毀的的手術數據,造成全球第一大醫療事故。”
“我認罪!”
...
“頂級主刀醫生的女兒被送往重症急診室”的新聞登頂熱搜第一時。
我正準備簽下認罪書。
認罪書一簽,這輩子將和醫學無緣,再也不配拿起手術刀。
監察官一再反複確認:“周醫生,您真的要簽下認罪書嗎?”
“您也看到了,您的女兒需要做胸腔主全程置換手術,而您是全球唯一能做的。”
“您女兒又擁有血清,這關係到許多孩子的命,要不我找您父親,讓協會替你主持公道!”
我固執地搖了搖頭:“不必。”
電視屏幕上驟然出現女兒病殃殃的小臉,可憐巴巴。
可就在我動筆的那一刻,副院長突然打來電話。
“周醫生,你女兒胸腔主動脈破裂,已經被送去重症手術室了!”
“作為主刀醫生,你趕快換上衣服去手術室吧!”
聽罷,我淡淡開口:“哦。”
對麵被我的反應驚住一秒後,語氣更加焦急地說道。
“我沒在開玩笑,您女兒真的被推進重症手術室了!”
“現在危在旦夕!”
我轉著手中的筆,無比平靜:“那還不快點手術啊。”
“您是唯一會此手術的醫生,沒有您如何手術。”
她語氣突然焦急起來。
可我隻是抱歉一笑:“我力不從心了。”
對麵徹底被我的態度惹怒:“你知不知道那些異變者的家長都在手術室門口等著血清救命!”
我冷笑一聲:“幹我何事?”
“這手術危險這麼高,我可不能為了幾個孩子斷送自己的職業生涯。”
對麵似乎被氣到,大口喘著氣,而我頓時覺得無趣當即掛斷電話。
監察員也被我這番話嚇到,他實在想不出一向醫者仁心的周醫生,為何會用“幹我何事”這四個大字敷衍了事。
他嘗試讓我迷途知返。
“周醫生,您是不可多得的醫學天才,我相信那場重大事故不是你所為!”
“肯定是有人惡意舉報的!您等事情明了再簽也不遲。”
這次我不等他話落,直接在認罪欄簽下名字。
一氣嗬成。
監察員愣住一秒,怎麼也想不出去我會如此果斷。
畢竟我的女兒是世界上唯一擁有可以抑製異變基因的血清。
可以拯救無數個已經異變的孩子。
我這樣的舉動是將無數人置身於火海,放棄自己的職業生涯。
可他身為監察員,隻能拿著認罪書歎了口氣。
“既然如此,等下我派監察所的工作人員接您。”
他轉身離開,關上門那一刻我隱隱約約聽見他罵:“醫學恥辱!”
而我心安理得地躺在辦公室刷著視頻,等待監察員接我,直到幾分鐘後一個來電破壞了我的興致。
我果斷掛斷。
可對麵鍥而不舍,連掛幾次後強製侵入我的手機接通。
“周宛如,你為什麼不去給佳佳做手術,佳佳死了那些異變的孩子都會去世!”
“就連我和你媽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