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珠動來動去,想要從黑暗中掙紮出來,遠處卻傳來陸宴的聲音。
“湘湘,我是不是太冷血無情了?畢竟蘇黎是我養了三年的供體,要是出了人命.....”
韓湘湘靠坐在他懷裏,柔情似水的安慰:“宴哥哥,你不用擔心,我親自吩咐了醫生給蘇黎姐用麻藥,還給她請了最好的縫合師,她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可我總有點心神不寧.....”
韓湘湘抬手給他揉揉緊皺的眉頭,善解人意的說:
“你啊,就是最近太緊張了,總是擔心蘇黎姐的孩子會不會把子,宮撐破。現在她孩子也生完了,子,宮也沒有受損,評級也是最優良的。”
“我也不是心狠手辣的後母,對於她唯一的孩子,我一定會視如己出,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麵吧!”
陸宴冷哼一聲,“哼,要不是湘湘你是石女,我才忍著惡心跟蘇黎演了三年的夫妻情深,讓你矮她一頭,真是委屈你了湘湘。”
“宴哥哥,隻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甘之如飴。”
陸宴猛地拉過韓湘湘,盯著她露出的脖子,眼裏染上情愫:
“湘湘,你不用等太久。蘇黎的子,宮已經被我送到了醫院,等一切安排就緒,你就能立馬做手術。”
“那可是我花了三年時間費盡心機養出來的子,宮,一定會讓你實現當媽媽的願望。”
說到後麵,兩人及不可忍耐的摩擦起來,嬌聲漸行漸遠。
我如同被人拿榔頭狠狠敲了一棒,腦袋嗡嗡作響一片空白,隨之而來的就是錐心之痛。
一些不起眼的細節被我想了起來。
胃可以喝到千瘡百孔,腦袋可以當門板用。
隻有我的子,宮被他小心的嗬護著。
我每次來姨媽都會痛,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花費千萬資金請外國專家對我進行調理,每月按時按點永不遲到。
月經期間,我的小脾氣總會被他無限包容。
他會大手附在我的肚子,慢慢揉搓給我念書緩解疼痛,還會帶著我四處遊玩紓解我的情緒。
我說結婚後再把自己交給他,他也欣然接受,為我守身如玉。
要不是求婚那晚他喝了酒求我留下,我也不會有孩子。
我以為這些都是他對我的偏愛,沒想到,都是他以愛為名對我的圖謀不軌。
我渾身酸痛無力,斷裂的手腳耷拉著掉在手術台下,肚子上的洞也沒有人為我縫合,器官暴露在空氣裏傳來陣陣針紮感。
“小蘇......”
就在我危在旦夕的時刻,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