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傅,麻煩您了,就是這幾個地方。”
我指著好幾個隱蔽位置,師傅點點頭,開始安裝我提前買好的高清針孔攝像頭。
蘇婉婷正好從房間裏出來,好奇地問:“小禾,家裏壞什麼了嗎?”
我笑著迎上去,親昵地挽住她:
“沒壞,我要去鄰市出差一周,怕你一個人住著不方便,找師傅來全麵檢修一下,安全第一嘛。”
“一周?!”
蘇婉婷的眼睛瞬間亮了,:
“天哪!小禾,你對我簡直比我親媽還好!你放心去吧!我保證把家給你看得好好的!”
我拍了拍她的背,心裏冷笑不止。
嗯,看得一件都不剩,怎麼不算看得好好的呢?
我當著她的麵拖著行李箱出了門,找了個酒店住下,點開監控軟件。
果然。
我前腳剛走,蘇婉婷後腳就拿出了手機:
“阿澤!她滾了!出差一周!足夠我們徹底走人了!”
不到十分鐘,陸澤就出現在了我家的客廳裏。
他一進門就把蘇婉婷按在牆上,啃得嘖嘖作響。
“寶貝兒,想死我了。”
“你快放開我,”蘇婉婷推開他,卻是一臉的嬌嗔。
“先辦正事!我早就等不及了!”
所謂的正事,就是衝進我的衣帽間。
蘇婉婷像個土匪一樣,把我那些包都拎出來扔在地上。
還打開了我從不讓任何人碰的首飾盒,拿出了我母親的遺物項鏈。
她迫不及待地戴上,在鏡子前自我欣賞。
“阿澤,快看!我像不像個貴婦?我就說嘛,這條項鏈天生就該屬於我!”
她甚至還模仿著我平日裏說話的語氣,捏著嗓子說:
“這是我媽媽留下的遺物,不可以碰。嗬嗬,一個死人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放在盒子裏都發黴了,還不如給我!”
陸澤從身後抱住她,嘴裏噴著惡心的氣息。
“寶貝,你比她那個死人臉戴著好看一萬倍!”
“她一個孤兒無親無故的,守著這些好東西也是浪費。”
“我已經聯係好了,三點去交貨。咱們把這些拿去賣了換錢,也算是替她物盡其用了。”
“到時候咱們去馬爾代夫玩一圈!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什麼!”
“嗯......”蘇婉婷發出一聲嬌媚的嚶嚀,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裏。
“還是阿澤你對我好。不像溫禾那個賤人,借十萬塊都跟要她的命一樣!”
“那你是不是該讓我慶祝一下?”
陸澤的手伸進了蘇婉婷的衣服裏。
我看著監控裏那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這對狗男女,已經爛到了骨子裏,無藥可救。
我深吸一口氣,翻出通訊錄。
找到了那個被我拉進黑名單,上一世直到死都沒有撥出過的號碼。
這一次,我沒有絲毫猶豫。
電話隻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