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我便打開了監控,
隨即就看到張佳家帶著開鎖師傅撬開家裏的大門,
我就知道張佳家不會死心的。
沒多久,我就看到她找出一套禮服和項鏈出來,
我心裏一緊,
那都是媽媽給我留下來的遺物,
她可真會挑,
媽媽曾經是這裏最出色的設計師,
這是她臨走前給我留下的最後一套禮服。
她當時比著我的身子特意做大一點,就是希望我長大以後能穿上這套嫁給我所愛的人。
那兩樣東西我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竟就這樣被她拿去了。
我摘了纏在臉上的紗布。
“小姐,你沒破相?”
“嗯”
我眼皮一跳,
“今晚,赴宴!”
我換了件便服就去了宴會,
“這位小姐,你有邀請函嗎?”
我嘴角扯了扯,假小姐已經混在裏麵了,而真小姐被你們攔在門外。
我遞了邀請函便急匆匆的進去了。
一進門,就看到張佳家擺弄著那套禮服,
她的身材平平,胸口那塊已經陷進去了,
肚子那裏反到突出來了。
我抓住她的手,
“你配嗎?”
我的眼裏已有了冷厲之色,
我將她拽入換衣間裏。
“你怎麼......怎麼......沒破相!”
我不想與她廢話,拍了拍手,就有兩名警察拿著證件出來。
“這位小姐,今舉報你已涉嫌闖入民宅,盜取物件”警察頓了一下,又說,
“證據確鑿,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撲通”
張佳家狼狽地跪在我麵前,哆嗦著身子,支支吾吾地說:
“求你......求求你......我知錯了”
我蹙著眉,心裏咯噔一下。
“別弄臟了我的衣裙!”
沒多久,我跟她從換衣間裏出來。
這套禮服將我的身材勾勒出來,
我心裏一笑,畢竟我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項鏈呢!”
張佳家沒想到我還會問這個,
“剛剛......有個人說他喜歡......我便給他了”
我頓時氣的腦充血,
“啪”
“你…你竟然打我!”
“你就......就不怕趙凜博!”
我懶得跟她多費口舌,
“帶走!”
事不宜遲,得趕緊找到項鏈。
我跑到二樓,四處張望著,
“項鏈,項鏈”
我急得不自覺地嘀咕著,心裏好像有一團雜草在肆意生長。
直到一清朗的聲音響起,
“誰跟我賭贏了!這項鏈就歸誰了!”
項鏈!!!是項鏈!!!
我連忙循著聲音出處,是在樓下的。
我還沒來得及思索家宴下麵為何會辦得跟賭場一樣,就應了聲。
“我!”
人們紛紛抬頭望去,我急忙跑到樓下。
隻見眼前的男人西裝革履,劉海被梳到後頭,
一雙桃花眼數不盡的風流倜儻。
他一手把玩著我的項鏈,一手抓著骰子。
“那個項鏈是我的,還請你還給我!”
我隻想速戰速決,不想玩他所謂的遊戲。
“哦?”
“怎麼證明?既然落到我的手上,那就得聽我規矩。”
沒想到在這裏還有這麼狂的人。
我在心裏思索一番,
“怎麼玩?”
他的嘴角往上翹了翹。
我們玩的是堵大堵小,
閨閣出生的小女子哪裏玩過這個,
隻好拚拚運氣了。
“大!”
我死死盯著那黑色的骰子盒,
他晃到哪裏我就看到哪裏。
隻到他停下來了,
我還在盯著,恨不得給看出個洞來。
我那滑稽的樣子被他盡收眼底,
他沒忍住笑出了聲。
而我的注意力還在裏麵,
那是我第一次這麼希望自己能贏。
“是大!”
看到三個骰子上都是六,
我終於鬆了口氣,
“我贏了!”
我笑嘻嘻地伸手去接項鏈。
“不對啊,老大,你從來都沒輸過的呀?”
一旁的“觀眾”議論紛紛。
“願堵服輸!”
我生怕眼前的男人反悔,
“嗯,”
我才注意到他長的好生好看,
一雙桃花眼笑起來,如蕩漾著幾分春水。
可突然,他的眼底一冷,對著一旁的人冷聲道,
“輸了就輸了,有什麼理由?”
我剛接過項鏈,
“謝傅征!不得無禮!”
啊?我正在疑惑的漩渦中蕩著呢,
印麵就撞上爸和一旁的叔叔,
想必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謝總了。
他剛才那一說,難道跟我堵的不是別人,正是謝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