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商業聯姻的當天,交換戒指時,我和他同時被一道雷劈中。
那道紫電從教堂的穹頂直劈而下,精準無誤。
我叫沈未,另一個被劈的倒黴蛋是江徹。我們是商場上鬥了三年的死對頭,三年前我從他手中搶走了市中心那塊地皮,兩年前他截胡了我籌備半年的海外項目。
你死我活是常態,和平共處是奢望,如今卻在這場荒唐聯姻中成了男女主角。
......
再次睜眼,我已身著千萬高定西裝,低頭入目,得體剪裁勾勒出......不屬於我的胸肌。
對麵,那套與我同款的婚紗裏,我的曼妙身形正對著我,那女人驚恐地摸臉,指尖微顫。
他低頭看自己,又抬手摸婚紗,柔眉擰結。
他的心聲清晰入耳,崩潰咆哮:【該死的!沈未!我的身體!這婚紗怎麼這麼合身!我的腹肌呢?!這領口怎麼勒得慌?!】他下意識扯領口,動作前所未有的局促。
我,沈未,看著琺琅倒影中江徹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以及我身體裏驚慌失措的靈魂,笑得前仰後合。
神父清了清嗓子,維持著職業的微笑:“新郎,你是否願意......”更妙的是,我能清晰地聽到江徹在心裏咆哮:【快說不願意!沈未你這個瘋子!敢說我願意試試!】
我清嗓,用他那冰冷低沉的嗓音,對神父一字一句:“我,願意。” 老天既然這麼安排,我不利用他的身體搞垮他公司,都對不起這道雷。
江徹,或者說現在頂著我身體的他,那雙桃花眼裏幾乎噴火。 他心頭瘋狂尖叫:【沈未你完了!等我換回來,我讓你破產!讓你跪下來求我!】
我勾起嘴角,用他麵無表情的臉,展現寵溺微笑,笑容藏著不易察覺的挑釁。
台下賓客善意哄笑。
“江總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好啊。”
“是啊,笑得這麼開心,看來是真的很愛沈小姐。”
江徹聽著這些議論,氣得渾身發抖,連帶著我那身漂亮的婚紗都在顫。他不會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