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裏,把門給我撬開。】
這天,早已過了秦瓚回來的時間。
我卻恭敬等在這裏——手指還殘留著保險箱金屬的寒意。
三小時前,我以整理書房為由支開管家,用肥皂複製的鑰匙打開了那個藏著死亡證明的抽屜。
外麵高跟鞋聲音,交談聲音起伏。
隨著門被打開。
【阿姨,就是這個狐狸精,用狐媚手段勾引阿瓚,阿瓚才變心,莫名其妙不要我的。】
這是個漂亮的女生,精致的眉眼,頭發絲都是香。
我的視線掠過她光潔的右耳後——沒有那顆痣。
照片裏真正的孟語嫣,連骨灰都涼了三年。
眼前的貴婦,眼神上下打量我,輕蔑的像是看垃圾。
【我沒有勾引他,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想來,我的反駁,如同火上澆油一般。
我不卑不亢的說著。
眼神裏卻是精妙的算計——現在我知道為什麼秦母總帶著"孟語嫣"出席宴會了。
一個死人,才是最好的傀儡。
【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秦瓚找來給我下套的...】
我心裏想著,突然意識到更可怕的事:如果白月光是假的,那秦瓚對我的執念,恐怕連替身文學都算不上。
卻忽略了,貴婦人突如其來的巴掌。
【你這個賤人,得給你一點教訓,才會講真話是吧。】
我的臉色頓時張紅。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碰我。】
結伴而來的貴婦們,以秦夫人馬首是瞻。
分分推搡著我。
【帶著你的東西給我離開這裏。不然結果有你好受的。】
不耐煩的婦人下著最後的通碟。
【憑什麼趕我走,這裏是我家。】
我紅腫的雙眼。
嘶啞著聲音,倔強反問。
可惜,並沒有'在乎我。
【秦姐,確實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賤人,讓她知道長幼尊卑。】
【還是秦姐善良,如果是我我就直接趕她出去了。】
【是啊是啊。還是我們語嫣好,孟家大小姐,知書達禮的。】
【不像有些人,不知撿點,有人生沒有認養的東西。】
貴婦們,三言兩語捧著上位者。
這些話語猶如一把利箭,狠狠紮在了我身上。
卻似毫不在意,平民百姓的心裏。
【好了,薑小姐,請你離開吧。不要在做這種自毀身價的事情。】
孟語嫣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說。
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可是,我允許你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