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的敲門聲像鈍刀子割在神經上。
貓眼裏是江嶼,頭發淩亂,手裏還拎著半酒。
他沒發瘋砸門,隻是用額頭抵著門板,一遍遍重複我的名字,“林曦......開門......求你......”
這個賤男人到底有完沒完,真是夠了。
怕打擾到鄰居,隻能把他先放進來。
他幾乎是栽進來的,酒瓶掉在地板上,金黃色的液體汩汩流出,滲入地毯。
一種近乎崩潰的絕望神情,“我親媽,當年得了白血病,需要配型骨髓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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