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兒子辦了葬禮,隻有我一人。
沒有花圈,沒有悼詞,隻有一方小小的墓碑,刻著他甚至來不及擁有的名字。
我站在那裏,風吹亂我的頭發,淚水早已流幹。
厲北辰被關進了安保最嚴密的精神病院。
精神失常,涉嫌謀殺,這是官方給他的罪名。
我聽說他被關在白色的房間裏,四壁空蕩,連一根能傷害自己的線都沒有。
“蘇小姐,厲先生今天又發作了。”醫院的護工打來電話,聲音疲憊,“他把病房砸得一片狼藉,喊著要見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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