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產的那一天,我給老公打了十個緊急電話,他都沒有接聽。
我忍著疼痛簽了所有的手術知情書。
在手術台上經曆了九死一生。
可我出來時卻沒有看見我的孩子,問了護士才知道。
我老公已經把孩子抱走,和女網紅拍孕期視頻去了。
直到半夜兩人才把我的孩子送回來。
麵對我發瘋一般的質問,他隻是雲淡風輕的說:
“我和顏顏隻是逢場作戲,沒有辦法的事情。”
“更何況我倆這麼努力拍視頻還不是為了給孩子掙奶粉錢。”
“你別太心疑。”
我盯著他狡辯的神情,隻覺得可笑:
“算了吧,我們離婚吧。”
“我不同意。”他抓住我的肩膀不鬆開,“更何況,你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誰會要。”
我擺脫他的禁錮,拿出手機,在我的竹馬群裏發到:
“離異帶娃,願意當爸爸的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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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剛剛發出去,傅清遠突然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
“你瘋了,說了一百遍了我和顏顏隻是做戲。”
“她一個小女孩和我裝情侶都沒覺得委屈,你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有什麼可委屈的,就不能和她一樣大度一些。”
大度,自從他和顧顏顏演了情侶博主,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大度。
第一次他讓我大度,是因為他和顧顏顏接吻。
第二次是他和顧顏顏已經上床,卻告訴我做戲要做全套,他也不想這樣。
這幾年,我聽著傅清遠一開始還願意用謊話欺騙我,到後來隻有氣急敗壞的指責。
我知道我們倆注定走到頭了。
見我沉默不語,傅清遠變又開始用他溫柔的語氣對我說:“司洛,既然結婚了,就要忠誠,你那些竹馬我這直接給你刪了。”
“還有,顏顏拍攝一天了,已經夠累了,你起來吧床讓給她,讓她休息一下。”
話音剛落他就不由分說的把我從病床上拽了下來。
剛經曆完手術的我,傷口還沒有愈合,刺骨的疼痛從身體上傳來,疼得我額頭出了一片又一片的虛汗。
接著傅清遠則是又給顧顏顏拿水又是按摩的。
他絲毫不記得我這個剛給他生完孩子的女人從早晨到現在一口水沒喝,一口飯沒吃,甚至由於剛剛的拉扯傷口已經裂開了。
我失望的眼神對上了顧顏顏挑釁的目光。
我沉默的低下頭,算了祝你們百年好合。
我沉默的抱好繈褓中的孩子,捂著傷口慢慢的往外麵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被傅清遠叫住了,“正好你要出去就給顏顏打點開水,給他泡泡腳解解乏。”
話音一落,傅清遠就把我懷裏的孩子抱走,把水壺遞給我。
我認命一般的拿上水壺,去外麵打水。
回來的時候正好撞上兩個人親吻。
我沉默的倒好水端了過去。
傅清遠見我回來尷尬的說:“在拍視頻。”
說完他便架好機位拍攝我為顧顏顏洗腳的視頻。
這些年,他和顧顏顏做情侶賬號,所有的愛女友的表現都是我在替他完成。
就連當時兩個人做獻血公益,獻的血都是從我身上抽取的。
顧顏顏剛把腳放進水裏,似乎就被燙的不行,一下子踢翻了水,全部灑在了我的身上。
這一動靜惹得孩子開始哭鬧起來。
我胡亂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抱著孩子哄了起來。
這一動靜也惹來了無數的人來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