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天的鬧劇,我深感疲憊。回到自己的臥室將房門反鎖,就呼呼大睡起來。
可睡到一半,我突然感覺上半身一涼,徹骨的冰冷讓我瞬間清醒。
睜開眼睛,便看見爸媽拿著空盆和弟弟站在我床邊,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弟弟不由分說給了我好幾拳。
我也沒閑著,憑著多年拳擊練出來的技巧,給予弟弟拳拳到肉的還擊。
弟弟被我打得哭出了聲,委屈地撲進了媽媽懷裏:
【媽——】
爸爸給了我一耳光,【你勾引弟弟未婚妻也就算了,現在弟弟想出出氣你都不讓!有你這樣當哥哥的嗎!】
媽媽一邊摟著弟弟一邊抹眼淚,【罷了罷了,我看就當養了條白眼狼算了,修然的提議是對的,就該送他去KTV磨磨性子,不然等咱們走了,他怎麼欺負修然還不一定呢!】
我仿佛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我欺負陸修然?
從小到大,陸修然仗著自己弟弟的身份,奪走了家裏所有的寵愛。
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是他的,就連衣服我也隻能撿陸修然剩下的穿。
可身為哥哥,我本就比陸修然高幾公分。所有衣服在我身上都顯得很滑稽。我的青春期,幾乎都是被同學嘲笑過來的。
直到我上了大學自己出去兼職,自己給自己買衣服後,這種情況才好轉不少。
我冷眼看著這三人,他們名義上是我的家人,可比陌生人對我都不如。
我穿上衣服起身就走,【陸修然,你喜歡進豪門當贅婿不代表我喜歡。我已經有未婚妻了。實在沒有什麼勾引許施櫻的必要。】
【你既然這麼喜歡她,那就祝你們白頭到老。】
陸修然看著我的動作,哭得更大聲了。【爸,媽,那些都是他的說辭,他肯定要去找施櫻了!】
還不等我反應,一塊無色無味的布蒙上了我的口鼻。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隻聽見爸爸惡狠狠的聲音:【在KTV呆不夠七天不準回來!等你弟弟的婚禮舉行完再說!】
再醒來,是在一個光怪陸離的包間裏。
我看著身上的黑色漁網透視衫,一陣陣發懵。
再一摸自己身上,錢包,手機,全沒了。隻有這身穿了等於沒穿的透視裝。
我正想著能不能憑借武力硬闖出去,用力握了握手,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怒極反笑。好你個陸修然,這點心機全使我身上了。
沒多久,幾個全身名牌的女人魚貫而入,一人手裏牽了一個小男生。
隻有一個女人沒帶男伴。
可當我看清她的臉,忍不住驚呼: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