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白景控撕下了所有偽裝,露出了惡魔的真麵目。
車廂狹小的空間裏,無論我怎麼掙紮,都會被他拽回原位。他從身後鎖住我的喉嚨,眼睛血紅:"想去哪兒,嗯?"
"再動一下試試。"
我渾身發抖,我相信他的威脅。
三個月前那次直播事故,讓我見識到了白景控真正的瘋狂。
那天我因為高燒請假停播,第二天公司就炸了鍋——白景控把整個運營部門都告上了法庭。
趕到公司時,會議室裏一片狼藉。白景控坐在主位上,指節滲血,白襯衫上濺滿紅色。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平日裏,他不過是個喜歡用錢羞辱人的紈絝子弟,最多言語刻薄些。
我甚至懷疑過,公司為什麼要我專門伺候這麼個人。
會議室裏,運營總監渾身顫抖,說什麼都要討個說法。據說是因為有個員工私下說了句"舔狗",白景控就把人打進了急診室。
他身上的血,都是那人的。
律師團隊麵麵相覷,小聲詢問白景控,他的法務什麼時候到。
白景控漫不經心地擦了擦嘴角,慢悠悠道:"不來了。"
我心臟一緊。
白家是投資界巨鱷,但白景控隻是個被家族邊緣化的私生子。父親忙著正牌夫人和嫡子,母親早逝,沒人管他。
他們給他錢,給他股份,唯獨不給他關注。一年到頭,連個電話都不會打。
更不用說為他出麵處理麻煩。
運營總監見狀,立刻爬起來指著白景控破口大罵,說他是個沒人要的瘋子,抄起桌上的獎杯就要砸過去。
千鈞一發之際,我衝上前擋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