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苦笑,不可能。
爸媽聽說了我結婚的消息後,放出狠話,就當沒生過我這個女兒。
他們怎麼可能來參加我的婚禮?
點開語音,竟然是我媽哭泣著的控訴。
她跟我說了目前遇到的困難。
項目接連關停,有人從中作梗,導致公司一直融資困難。
沒人投資,員工罷工,甚至隔三差五地還有催債的小流氓上來搗亂。
辛苦創立的公司瀕臨倒閉。
我爸直接氣得昏了過去,正在醫院搶救。
現在家裏連搶救住院的錢都快要拿不出來了。
我媽在語音最後懇求我。
「我們想通了,你既然這麼喜歡程時,他也願意跟你結婚。我們不反對了,你們就在一起吧。」
「隻是,你能不能讓他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這怎麼可能?
我明明暗地裏給公司留下了最要緊的項目啊!
雖然我家發展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會這麼快就撐不下去?
我看了眼後麵發過來的圖片,氣得頭昏腦漲。
是程時搞的鬼。
僅剩的幾個投資和供應商都是被程氏集團撬走的。
經常和我家合作那幾個融資機構也很為難地暗示,是收到了程總的命令,才不能對我安家放貸。
我如此伏低做小,他居然還要直接搞垮我家。
真當我是好拿捏的不成?
我咬著牙回了條消息,鑽進車裏。
「媽,再等等,等我明天辦完婚......」
「禮」還沒有打完,有人重重敲我車窗。
手一抖,手機掉落在地。
「安憶心,你怎麼不回我消息?」
車門一開,酒氣熏天的男人倒了進來。
「程時?」
萬事俱備,美女在懷,這個時候,程時不應該在溫柔鄉裏醉生夢死嗎?
我拖著跟死豬一樣沉的男人,扔到後座,輕拍他臉。
「程時,時間還沒到,你過來找我做什麼?」
程家人的規矩幾十年雷打不動,周五晚上八點會聚集在一起開家庭會議。
整整五年,我都主動充當著司機,很清楚這條規矩。
可現在,才五點多,還有的是時間瀟灑。
程時爬起來,捏住我的下巴,眯著眼打量。
「我來看看自己的未婚妻,不行嗎?」
腦子嗡一聲,程時從來就沒對我產生興趣過,更別說碰我了。
今天這是吃錯藥了?
我奮力掙開,陪著笑臉:「程時,是那姑娘伺候得不滿意?」
「別急,我馬上就幫你去物色。」
程時眼光俗氣得很,喜歡大胸蛇精網紅臉。
隻要拋出他程家大少爺的名號,那些人就會跟蒼蠅叮屎一樣擁上來。
手好不容易摸到門把手,「哢嚓」一聲,車門上了鎖。
「安憶心,你就這麼想把我往外推?我可是你求了五年才求來的未婚夫。」
我驚了,程時怕不是被奪舍了?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他明明厭惡我至極,呼來喝去的,從不把我當人看。
這好不容易明天就能擺脫他了,這是抽哪門子瘋?
我雙手抱在胸前隔開距離,警惕地看著他:「程時,你是不是喝多了?」
程時一臉興致勃勃:「紅燒肉吃多了油膩,現在,我就想試試你這種清粥小菜。」
說完便猛撲過來。
我可去他的,抬手就想一巴掌抽過去,手伸到半空,僵住了。
強力電流從指尖一路蔓延到五臟六腑,腦中劇烈刺痛。
糟糕,我忘記了這該死的舔狗係統,根本不允許我反抗。
隻要不聽話,就會遭受電擊。
更慘的是,我看了眼隻有自己能看到的進度條,攻略進度又下降到了95%。
不行,忍了五年都過來了,希望就在眼前。
我軟了半邊身,倒向男人。
程時滿意地摟住我:「安憶心,舔我的時候,不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嗎?這會兒裝什麼裝?」
他舔著張大臉越湊越近,我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隻盼著能用言語勸他改變念頭。
「程時,明天我們就是合法夫妻了,到時候再做不好嗎?這車裏實在是不舒服。」
程時跟條狗一樣嗅來嗅去,嘴裏的熱氣噴灑在我身上。
說出來的話惡毒又冰冷。
「嗬,你那麼賤,根本不配去我家,隻配在這裏。」
「唰」的一聲,他用力一拽,撕開了我的上衣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