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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家門。

我爸撲通一聲跪在我麵前。

“啪！”

他抬起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念念......是爸爸沒用......是爸爸對不起你......”

我一臉錯愕看著他。

“啪！”又是一巴掌。

他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混雜著壓抑的哭腔。

“啪！”一巴掌接著一巴掌。

“爸.....爸爸別打了。”我心疼不已。

我跪下拉住他的手。

我爸那張英俊的臉此刻漲紅著，滿臉淚痕。

“趙剛那個畜生！他拿著你媽早年的一份擔保合同......是假的。可打起官司來，我們耗不起......”

他語無倫次，眼神裏是全然的恐懼。

“房子，公司，所有的一切......都會被他奪走......”

“如果我們不聯姻，趙剛就會啟動訴訟，我們家會立刻破產，連住的房子都會被收走。”

我爸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跪在地上，雙手狠狠捶地。

“念念，爸是愛你的，我們隻是假意答應，這是權宜之計。”

“萬一被發現......”我腦子一片空白。

“別怕。等你媽在國外的項目完成，我們拿到錢，就立刻離開這裏，你照樣可以去讀書。”

他抬起布滿血絲的雙眼，抓住我的褲腳。

“念念，你會幫爸爸對不對......我們隻是假意答應......等你媽回來，一切都會好的......求你了......”

我跌坐在地板。

已經半個月聯係不上媽媽。

媽媽說這次是私，密項目，她會主動聯係我們。

快的話一個月就能回來。

慢的話一年半載。

可下星期我就要跟趙坤訂婚了......

夜裏迷迷糊糊睡著。

第二天一早，我被樓下吵鬧聲吵生。

下樓剛要發脾氣時。

趙坤竟然帶著一群流裏流氣的朋友在客廳玩耍。

他們在我家的客廳裏聚眾賭博、抽煙、酗酒。

價值不菲的地毯燒出一個個洞。

我媽從國外帶回的鋼琴，被他們堆放著啤酒瓶。

趙坤甚至拿著我媽最心愛的限量款鋼筆，在客廳牆壁上畫不堪入目的性，愛塗鴉！

我衝上去想阻止他，卻被他抓住頭發。

狠狠地按在牆上，被迫欣賞他的傑作。

他的朋友們在一旁吹著口哨，用下流的語言對我評頭論足。

“急什麼，等會你想在上麵還是下麵。”

“滾開！”

他剛想把手伸向我的大腿，被我惡狠狠推開。

我向我爸求助，他卻隻是把我拉開。

然後冷漠地說：“他是客人，你讓著他點。”

“爸爸......”我一臉不可置信看著他。

我爸的話音剛落，趙坤就笑了起來。

他拿起一瓶喝剩的啤酒，故意將酒液淋漓地倒在鋼琴的黑白鍵上。

發出滋滋的聲響。

“心疼了？”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將我拽到鋼琴前。

“這算什麼？以後你，還有你媽那些寶貝玩意兒，全都是老子的玩具！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掙紮著，他卻扼住我的喉嚨，將我死死按在琴鍵上。

我的臉頰被冰冷的啤酒浸透，屈辱又惡心。

“你不是喜歡這破鋼琴嗎？”

“好狗，來，自己把鋼琴舔幹淨。哈哈哈”

他的朋友們爆發出哄堂大笑。

我爸站在一旁，臉色鐵青。

不是因為趙坤的暴行，而是我的不順從。

他走過來，把我頭再次按壓在鋼琴上。

低聲道：“念念，快點！你非要惹你哥生氣嗎？舔幹淨就沒事了！”

他不是在救我，他是在命令我向惡魔低頭。

我已心死，任何掙紮都沒用。

隻會激發他們更變態的暴虐。

我跪在鋼琴前，渾身顫抖。

一點一點舔，舐上麵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