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心梗急需280萬救命錢,我跪著向結婚十年的妻子白若汐哭求。
她答應她想辦法轉賬給我應急。
結果,我在醫院苦等三小時,等來的卻是合夥人顧承軒280萬跑車的提車照。
父親在淩晨死去,她的錢第二天才姍姍來遲。
白若汐穿著顧承軒送的名牌外套,冷漠地說:
“我已經為你盡心盡力的努力過了,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顧承軒戴著她買的百萬手表,譏諷道:
“陸總,您老父親這麼大年紀了,其實也算是喜喪了。”
白若汐淡淡補刀:“爸爸走了也好,免得受病痛折磨。”
“我爸的救命錢你們拿去買車!”
“十年夫妻,我爸在你眼裏連輛破車都不如?”
“白若汐,你還是人嗎?那是你叫了二十年爸的人!”
我一拳砸在牆上,鮮血瞬間染紅了雪白的病房牆麵。
1
那天晚上十點,父親突然大口吐血,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
救護車呼嘯著衝向醫院,醫生臉色凝重地告訴我:
“病人心梗麵積很大,必須立刻安裝進口支架,費用280萬,三小時內必須手術,否則......”
我的手都在發抖,立刻給白若汐打電話:
“若汐,爸爸病危了!需要280萬救命!”
“我之前轉給你的500萬,先用280萬救急!”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後傳來她略顯不耐煩的聲音:
“老公,錢都投給承軒的香奈兒項目了,你也知道這種大項目資金周轉很複雜。”
“可是醫生說隻有三小時時間!爸爸等不了!”我幾乎是在咆哮。
“你別急嘛,我馬上找承軒商量,一小時內給你答複。”
“反正你爸這麼多年身體都不好,這次熬過去說不定還能再活幾年呢。”
一小時過去了,我再次撥通電話:
“若汐,怎麼樣了?爸爸情況很危急!”
“正在辦理呢,銀行那邊手續有點複雜,你知道的,大額轉賬嘛。”
“再等等,急也沒用。”
兩小時過去了,我已經快瘋了:
“若汐,求求你,爸爸真的等不了了!醫生說心臟隨時可能停跳!”
“哎呀,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做大事的人要有定力啊,老公。”
“馬上就好了,銀行已經在處理了。”
第三小時的時候,醫生催促我:
“家屬,錢必須馬上到位,病人心臟隨時可能停跳!我們已經盡力維持了!”
就在這時,我刷到了顧承軒的朋友圈:
一張280萬限量版法拉利的提車照。
配文:感謝若汐老婆的大力支持,愛你到永遠。
點讚列表第一個就是我妻子白若汐。
還評論了三個愛心表情和一句“老公辛苦了”。
2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立刻撥通了白若汐的電話:
“白若汐!我爸的救命錢被你們買車了?你們還在朋友圈秀恩愛?”
電話那頭傳來慌張的聲音:
“老公,你誤會了,承軒買車隻是巧合,我們的錢銀行手續真的慢了......”
還沒等她說完,電話就被人搶了過去,顧承軒的聲音傳來:
“哎呀陸總,您怎麼這麼小氣呢?”
“做生意嘛,總有輕重緩急,錢這種東西,今天用明天用不都一樣?”
“再說您老父親這麼大年紀了,就算救活了還能活幾年?”
“不如把錢投資在有前途的項目上,讓若汐跟著我享福,這不是皆大歡喜?”
淩晨4點13分,父親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上午,白若汐的280萬才轉到我的賬戶上。
她趕到醫院,眼圈紅腫,做出一副悲傷的樣子:
“老公,對不起,都是銀行的錯,誰知道大額轉賬這麼麻煩。”
“其實爸爸走了也好,免得受病痛折磨。”
“爸爸的事我也很難過,但是生活還要繼續啊。”
她握住我的手,聲音溫柔地說:
“老公,公司這段時間我和承軒頂著,你先放個長假安心陪爸爸走完最後一程。”
“工作上的事你就別操心了,反正你對商務也不擅長。”
顧承軒也適時出現,拍拍我的肩膀:
“雁昇啊,節哀順變,我們理解你的心情。”
“不過公司不能沒人管,香奈兒那邊還等著我們的回複呢。”
“男人嘛,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看著他們虛偽的表演,喉嚨裏湧上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我站在父親陸建民的靈柩前,手裏攥著剛剛撕碎的合同。
“從今往後,我陸雁昇與你們橋歸橋,路歸路。”
我看著爸爸安詳的臉,想起他臨終前握著我的手說的最後一句話:
“兒子,別輕易相信任何人,特別是枕邊人。”
爸爸,我終於聽懂了您的忠告。
“陸雁昇!你以為裝死人就能博取同情嗎?”
“香奈兒的合作不會因為你這出苦情戲就停下來!”
3
白若汐和顧承軒穿著綠色的情侶裝闖進了葬禮現場,像兩隻孔雀一樣趾高氣昂。
她故意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在我父親的葬禮上,穿著綠色情侶裝,這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什麼?
“閉嘴!這裏不歡迎你們!”
我第一次在公眾場合對著他們咆哮,聲音撕裂了整個靈堂的寧靜。
白若汐眉頭一挑,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刻薄笑容:
“哎呀老公,你這樣鬼哭狼嚎的,讓親戚們怎麼看?”
“人家會以為我們陸家家教不好呢。”
“再說了,爸爸走得這麼安詳,證明他對我們的選擇很滿意。”
“你看他臉上還帶著笑容,是不是在為我們的美好未來感到欣慰?”
我目眥欲裂,拳頭握得關節發白。
“白若汐,你還有臉在這裏提起我爸?”
顧承軒這時候摟著白若汐的腰,故意在眾人麵前展示他們的親密:
“雁昇啊,你情緒這麼失控,香奈兒那邊可是很在意合作夥伴的心理素質的。”
“畢竟時尚圈是個優雅的行業,容不下這種粗鄙的行為。”
“不過陸叔叔泉下有知,也會為若汐找到更好的歸宿而感到高興的,對吧若汐?”
白若汐嬌滴滴地靠在顧承軒懷裏:
“承軒你別這樣說,雁昇畢竟是我的前夫,給他留點麵子嘛。”
“雖然他確實不太適合我們這個圈子,但是......”
“但是什麼?”我的聲音低沉得像野獸的咆哮。
“但是他好歹也是個男人,應該體麵一點,不要在長輩的葬禮上這樣失態。”
白若汐的話像一把把尖刀,每一個字都精準地紮在我的心臟上。
我突然想笑,笑自己十年來的盲目,笑自己曾經的天真。
這個女人的嘴臉,我今天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白若汐,從今天起,我們再無關係。”我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
當著所有來賓的麵撕碎。
“我陸雁昇,正式宣布與你這個賤女人離婚。”
“雁昇品牌,白若汐,還有你身邊的那個小白臉,從今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願你們吃泡麵永遠沒有調料,走路永遠平地摔,合同永遠差一塊錢卻被別人搶去。”
我轉身麵對父親的遺像,聲音顫抖但堅定:
“爸,兒子要去證明自己了,不再為任何垃圾而委屈自己。”
4
還記得顧承軒剛來的那天。
我正在設計室裏繪製新一季的服裝草圖。
我們的雁昇品牌剛剛在上海時裝周上小有名氣,正準備衝擊更大的市場。
“各位同事,我是新來的市場總監顧承軒,希望大家多多關照。”
顧承軒走了進來。
他穿著阿瑪尼的黑色西裝,手腕上戴著勞力士的金表。
從頭到腳散發著成功人士的光芒。
但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不是他的打扮,而是他的自信。
那種仿佛掌握著整個世界資源的從容不迫。
白若汐當時正在主持例會。
“顧先生的履曆很優秀。”白若汐的聲音比平時興奮了許多。
“歐洲頂級品牌的市場經驗,還有香奈兒的合作資源。”
“我相信他能為我們公司帶來質的飛躍。”
會後,白若汐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
她反鎖了門,神秘兮茲地拉上百葉窗。
“老公,我有個想法。”她的眼神裏閃爍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光芒。
“關於顧承軒?”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他有香奈兒的獨家合作資源,這你聽到了。”
白若汐在我麵前坐下,聲音壓得很低。
“若汐,你想說什麼?”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
“我想接近他,獲得他的信任,拿到香奈兒的合作機會。”
我的臉色瞬間變了:“你瘋了嗎?”
“沒瘋,很清醒。”白若汐的眼神異常堅定,“雁昇,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
“公司這兩年一直在虧損,再不找到突破口,我們就真的完了。”
“香奈兒的合作能讓我們一躍成為國際品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我站起來,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
“但是那樣的話......你要怎麼接近他?”
“做他喜歡的類型。”白若汐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溫柔、需要保護、受委屈的女人。”
“而你,需要配合我演戲,在工作中對我冷淡一些,讓他覺得我需要他的安慰。”
“若汐,這太危險了。如果你真的......如果你動了真心怎麼辦?”
“不會的。”她站起來,走到我麵前,雙手捧著我的臉。
“老公,我愛的人隻有你一個。這隻是商業策略,等拿到合作,一切就結束了。”
“可是......”
“沒有可是。”白若汐的語氣變得強硬,“雁昇,如果我們錯過這次機會,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你想看著我們十年的心血就這樣毀掉嗎?”
看著她眼中的堅決,理智告訴我這太危險,但現實的壓力讓我無法拒絕。
公司確實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香奈兒的合作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
“好吧。”我閉上眼睛,“但是你必須保證,這隻是演戲。”
“我保證。”白若汐吻了吻我的唇,“老公,相信我。”
5
計劃實施得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順利。
第一次表演是在周例會上。我故意在白若汐提出營銷建議時反駁她:
“若汐,你的這個方案成本控製不夠精準。”
“作為市場總監,是不是應該先熟悉一下我們公司的財務狀況?”
我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這是我第一次對妻子說這麼重的話。
看著她委屈的表情,我恨不得立刻抱住她道歉。
白若汐的眼圈瞬間紅了,聲音委屈得讓人心疼:
“老公,我知道我在財務方麵還需要學習,但這個方案我研究了很久......”
“研究很久?”我強忍著心痛冷笑一聲。
“想法是好的,但執行起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在這時,顧承軒開口了:“陸總,注意措辭。”
“若汐雖然在財務方麵需要改進,但她的創意很有價值,我們應該給同事更多鼓勵。”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不應該因為某個方麵的不足而全盤否定。”
白若汐感激地看著顧承軒,眼神裏滿是崇拜和依賴:
“謝謝顧總,我會繼續努力的。”
起初,我真的以為這隻是一場精心設計的表演。
但漸漸地,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白若汐開始真的疏遠我,回家後話越來越少。
她說需要更多時間研究工作,經常很晚才回家。
她給顧承軒買了價值十萬的手表,說是為了維護合作關係。
“白若汐,你是不是有點太投入了?”一個月後,我忍不住質疑。
“這隻是演戲,沒必要連生活都搭進去吧?”
“投入什麼?”她頭也不抬地繼續看著文件。
“隻有演得真實,才能獲得香奈兒的認可。老公,你要看大局。”
我隻是一時失語,不知道說什麼。
當我發現她深夜給顧承軒發曖昧短信的時候,我徹底崩潰了。
那是我半夜起來上廁所時看到的場景。
白若汐躺在床上,麵對著手機屏幕,臉上泛著微弱的光。
她在笑,那種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她臉上看到的笑容。
甜美、羞澀、充滿期待,就像我們剛認識時她看著我的樣子。
我躡手躡腳地走近,看到了屏幕上的聊天記錄。
“承軒,今天謝謝你為我說話。”
“應該的,你值得被好好保護。”
“雁昇最近壓力大,脾氣有點暴躁。”
“我理解,創業不容易,但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紮在我的心上。
6
她開始向另一個男人抱怨我,在另一個男人麵前顯得脆弱無助。
直到那天,我看到她在打字:
“承軒,有時候我覺得,你比雁昇更理解我。”
我在走廊裏站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拿著手機截圖質問她:
“白若汐,這是你說的演戲?”
她看了一眼截圖,臉色瞬間變得不耐煩。
沒有慌張,沒有愧疚,隻有被發現後的惱怒。
“你偷看我手機?”
這就是她的第一反應,不是解釋,不是道歉,而是反過來指責我。
“陸雁昇,這是對隱私的侵犯!這樣的婚姻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