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未婚夫的實習生忽然住進了我家祖宅,還睡了我的婚床。
我找她理論,她卻大言不慚:“明哥哥心疼我上班遠,租了半張床給我,我是合法的。”
我氣的臉色發青,哆嗦著去找男友問清楚,他卻不耐煩的衝我說:
“小顏工作離家遠,又睡不了小床,我就把婚床租給她半張。”
“我們雖然睡在一張床上,但我們是純潔的。”
“更何況,小顏對我那份心思眾所周知,我既然給不了婚姻,總要補償給她一些東西吧。”
我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電視裏剛好播放到顏小雲,
她笑得端莊得體,手中拿著一本古書:“這是我們顏家曆代長輩,嘔心瀝血編撰的醫書,我一定會讓它在我手中發揚光大。”
我忍無可忍甩了董明一巴掌:“所以她手裏的醫書放在我家保險櫃,是你拿出來給她的?”
董明捂著臉惱羞成怒:“一本破書,小雲想要就給她了。”
“你都有我了還有什麼不知足?做人不要得寸進尺。”
我被董明氣的笑了出來,得寸進尺的人恐怕不是我,
而這份醫書早被我申遺,實習生如今的行為刑的狠!
...
我看著眼前不屑一顧的男人,隻覺得喉頭發癢:
“你現在立刻去把我家的醫書拿回來,否則我就報警。”
未婚夫董明揚了楊眼:“我說話你是聽不懂嗎?”
“不過就是一本破破爛爛的醫書,小顏能看上是它的福氣。”
“我都是你的了,你一份醫書都舍不得?你說你是要我還是要醫書。”
董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死死攥著拳頭:
“我要醫書,醫書要回來,我可以跟你分手,讓你盡情補償他。”
董明眼神愣了一下,但很快譏諷的笑了:
“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還真是煞費苦心。”
“行了行了,你不是一直說想去旅遊嗎?等婚禮結束後,我帶你去爬陽明山,算是補償你。”
我當時就被氣笑了,陽明山是我們市的一座小公園,
所謂的山,也不過才十幾米,在他看來這就是補償?
他見我笑了,還以為我消氣,從兜裏掏出一個陶瓷手串:
“你看小顏多好,出去散心的時候還想著給你帶禮物,你就別小心眼了。”
那枚手串是景德鎮隨處可見的工藝品,董明不願意陪我旅遊,
卻帶著顏小雲去十萬八千裏的景德鎮散心。
那枚手串被他強行塞進我手裏:
“收了這枚手串,你就不可以再去要醫書了啊。”
“這叫一換一,公平的狠。”
我捏緊拳頭一拳砸向他的太陽穴:“滾你媽的,你不把我的東西還回來,老子就去報警。”
董明腳步虛浮,踉蹌了後退幾下,才看看扶住桌角站穩。
臉上寫滿怒火與焦躁:“你竟然敢動手打我?跪下道歉,要不咱倆的婚事就作罷。”
看著他恬不知恥的表情,我覺得自己好像傻x,
當初怎麼就看上這樣一個人?
“我不管你這個人渣說什麼,我隻在乎我的醫書。”
“董明,我實話告訴你,那本醫書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
“弄不好要出大問題。”
董明擦了擦嘴,嗤笑的抬起頭:“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剛接手一個天使投資人,要投資我的公司。”
“我奉勸你還想將來做我太太,過好日子,就現在下跪道歉,並且承諾絕對不會去要回醫書。”
“否則,咱倆就分手。”
我歪著頭啼笑皆非的看著董明,
怪不得他今天在我麵前這樣硬氣,搞半天是因為有人投資了。
我轉身離開,完全不理會董明在身後罵娘,
坐到車上的時候,掏出手機給助理到電話:
“投資給董明的計劃全部取消,找幾個人跟我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