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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失聲捂住嘴，眼裏寫滿了震驚。

爸爸指著沈既白的手劇烈發抖：“沈既白！你胡說什麼？！你母親當年出事，是我！是我和你林阿姨路過，把你母親從血泊裏救出來，送去醫院搶救的！”

“你那時候還沒被沈家認回去，小小的，守在醫院。我們看你可憐，守了一夜，第二天有急事才走，還特意留了錢讓醫生好好照顧她......”

爸爸的聲音哽住，幾乎說不下去，他用力捶了下胸口，最後痛苦地捂住了臉：

“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