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隨著防盜門被祁琛甩上,我對他也徹底死心了,索性直接在群裏提出辭職。
看我要辭職,同事們又開始勸和。
“鄭姐,沒必要吧?你跟小呂有矛盾也不至於辭職吧。”
“是啊,等明天上班,你們開誠布公地談一談,這裏麵肯定有誤會。”
我強撐著坐起來背靠沙發,對此直言。
“誤會?根本沒有誤會,我現在的情況都是被她所害!”
這話一出,同事們對我又是一陣無語。
祁琛更是在群裏發了好幾條長達六十秒的語音。
“鄭玫,我是不是讓你別再胡鬧了?”
“你把這條消息發在大群裏,是生怕所有人不知道你在針對呂依嗎?!”
“也是當副主任的人了!像什麼樣子!就非得讓別人看你笑話嗎?”
單聽語音,他簡直就要氣死了似的,毫不留情衝我大發雷霆。
“你現在是幹什麼?拿辭職做威脅?那我也告訴你!我批了!”
隨著最後一句語音發出來,一直沉默的呂依這才假惺惺冒頭。
“抱歉鄭姐,我......我願意自己辭職,讓你留下。”
這話一出,剛才還無語沉默的那些同事,都開始安慰她。
我看了隻覺得厭煩,直接就退了群。
這時呂依卻直接私聊我。
“鄭玫,就算你離職又能怎麼樣?”
這條語音剛一發出,沒多久就被她撤回。
我苦笑出聲,知道她說得屬實,但內心裏卻是不甘。
這會已經後半夜,呂依應該下班回了家,我身上也沒有那些痛苦了。
踉蹌起身時,我突然想到了她當初的自我介紹。
她老家,似乎是苗疆。
而這種轉移病痛,既然不符合科學,就隻能是玄學。
我深知自己必須趁著這段時間自救,連忙拿出電腦,轉移了調查的重點。
經過好幾個小時的不眠不休,我終於有了發現。
眼淚霎時奪眶而出,我一邊哭一邊笑。
再抬眼時,眼裏滿是堅定。
這一次,一定能逆天改命!
不知不覺時,外麵已經天光大亮。
這時手機叮咚一聲,彈出一個通知,是一篇新聞報道。
《市醫院新進實習生竟是天才?公開表示癌症可治!》
看著畫麵上笑容得體的呂依,我卻異常猙獰地笑了聲。
當天,我就直接趕到了治療現場。
整個病房裏三層外三層,攝像機和相機紛紛對準了這個醫學天才。
而我的出現,也讓所有同事冷嘲熱諷出聲。
“呦,都已經辭職了,還有臉來呢鄭姐?”
“我要是你啊,直接就不回醫院了,現在鬧這麼難看,何必呢?”
“大家可別這麼說!鄭姐這不是也沒見過天才嗎,給天才穿小鞋失敗,隻能過來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