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沉默良久，段以淮給出了這個答案。
“當初我答應過你，這輩子絕不會再娶別人，但是很抱歉，我食言了，所以從你回國以後，我一直在竭盡可能地彌補你，甚至......”
甚至在綁架現場，為她放棄了黎若。
“算了，不說這些，德國的醫生已經來了，準備一下，我等會帶你去檢查。”
段以淮抹了把臉，起身要離開，卻被沈清歡猛地從背後抱住。
“不要走。”
“清歡......”
“之前我一直以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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