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丈夫出軌了秘書。
他給秘書買限量款婚戒,卻逼懷孕七個月的我陪酒。
他縱容秘書喊他老公,卻把我一個人丟在沙漠徒步。
我都忍了。
直到親眼看見丈夫跟秘書當眾在摩天輪上接吻。
我當場冷臉。
麵無表情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答應改嫁給謝家那個植物人。”
但我的條件是,讓霍聿澤身敗名裂。
......
“於盈,就因為我跟祁歡在摩天輪上接了個吻,你就要跟我離婚?”
丈夫霍聿澤不可置信。
看我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我說了多少次了,祁歡就是我的秘書,她作為單親媽媽,我多照顧照顧怎麼了?”
“於盈,你什麼時候這麼斤斤計較了!”
我沒有為自己辯解。
霍聿澤不知道,我隻是累了。
昨天公司聚會。
隻因祁歡一句“想看摩天輪”,霍聿澤就把聚餐地點定在了遊樂園。
懷孕七個月的我孕吐不止,霍聿澤卻在陪祁歡坐旋轉木馬。
祁歡主動談起霍聿澤在公司的雷厲風行。
眾人歡笑附和,我卻冷了臉。
祁歡委屈落了淚,說她考慮不周。
“嫂子,你別不高興......”
“都怪我不知道嫂子金貴,沒在公司幹過活,怕是不知道這些事情......”
霍聿澤一邊安慰女人,一邊殘忍對我說。
“於盈,你孕期不是胃口不好嗎?就站著伺候倒酒吧。”
我忍著沒有發作。
可中途,打賭遊戲失敗,霍祁舟跟秘書在摩天輪上當眾接吻。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轉身就走。
霍聿澤拉住我。
男人神情不自然,難得跟我解釋。
“於盈,我們就是普通關係,你別多想。”
霍聿澤給我台階下,所有人都以為,我不會追究。
如這五年來,做一個聽話的玩具。
我懷孕五個月,霍聿澤包養秘書,跟我一三五時,我沒有追究。
結婚紀念日當天,霍聿澤騙我出差,實際在陪秘書出國旅遊,親密照掛在大屏幕時,我還是沒有追究。
我被秘書推下樓,差點流產,霍聿澤的一句“再鬧就離婚”,我依然沒有追究。
可我的退讓,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
所以,這次我不要霍聿澤了。
剛走進房間,醫院給我打來電話。
“於小姐,你預約的人流手術在這周六,如果沒問題的話,麻煩你提前過來簽個字。”
我麵色平靜說好。
突然,又一個消息跳出來。
“於小姐,你跟我們先生命格相似。”
“如果你答應改嫁我們先生,我們謝家有重金相謝。”
從上個月開始,這個人就給我發了信息。
他們家先生出了車禍,需要衝喜,而我命格相似,是最好的人選。
我以為是騙局,怕麻煩霍聿澤,沒有跟他說過。
想起昨天那枚代表頂級豪門謝家的信物。
“我可以答應,不需要重金,我隻有一個條件......”
“讓霍聿澤身敗名裂。”
剛掛斷電話,霍聿澤走進來。
男人環著我的腰,第一次低頭求和。
“老婆,你別鬧脾氣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祁歡,等她孩子上了小學,我就把她從公司趕走行嗎?”
霍聿澤試圖跟我講道理。
“你也懷孕有孩子,她一個單親媽媽,我們應該多體諒體諒她對不對?”
我心裏憋著火氣。
為什麼霍聿澤明明是我的丈夫,卻總要我體諒別的女人?
“霍聿澤,你是不是解綁了親密付?給祁歡了是嗎?”
我質問。
霍聿澤眼神忽閃。
“於盈,結婚五年,我好吃好喝地養著你,哪比花銷不是我的。”
“祁歡要養孩子,我把親密付給她,不是應該的嗎?”
原來真的是霍聿澤。
上個月,我想給孩子買個平安鎖,卻發現怎麼也刷不出錢。
服務員不屑看著我,我局促不安。
轉頭卻看見,霍聿澤在陪祁歡試衣服。
女人手裏,拿的是霍聿澤的黑卡。
我沒了談下去的欲望,轉過身背對霍聿澤。
半夜,祁歡給我發了視頻。
畫麵裏,霍聿澤低聲喘著粗氣,被欲望熏紅了眼。
“聿澤,你別跟嫂子生氣,要是因為我,影響你們夫妻感情,我會內疚的。”
霍聿澤憐惜地輕撫女人脊背。
“歡歡,還是你大度。”
“你放心,於盈生下孩子,我就把媛媛的戶口遷到我名下。”
“這樣,媛媛就不會被罵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了。”
即便早已做好心理準備。
還是難免心尖刺痛。
霍聿澤竟然打算把祁歡孩子的戶口遷到我們名下。
我冷笑出聲。
既然他憐惜祁歡母女,那我就成全他們一家三口。
我給霍聿澤發了離婚。
但男人卻以為我在鬧脾氣,要我跟他去見客戶。
但霍聿澤不知道,我討厭酒店裏曖昧的氣息,更不喜歡喝酒陪客。
我拒絕,霍聿澤卻擰眉看著我。
“於盈,你鬧脾氣也要有個限度。我跟你解釋多少次了,等祁歡女兒上小學我就解雇她。”
“你非要把她們母女逼死才肯罷休嗎?”
在霍聿澤眼裏,我強勢,嫉妒心強。
所以他能暴雨天,把我甩在高速路上,隻因為祁歡母女害怕打雷。
那時,我站在暴雨裏。
心口的刺痛遠遠比身上的冰冷更強。
霍聿澤還是把我壓到了酒店。
“霍太太一如既往貌美啊!不如喝一杯?”
別人調笑我,霍聿澤也隻是冷眼看著,轉頭卻給祁歡拿了杯熱牛奶。
我心下冷笑。一顆心變得破碎不堪。
客戶要把我灌醉,我忍不住幹嘔,霍聿澤卻皺眉看著我。
“於盈,你不是酒量很好嗎?現在裝什麼柔弱。”
霍聿澤是真的狠,他忘記了,我還懷著孕。
小腹墜墜的疼,我捏著霍聿澤衣袖懇求。
“霍聿澤,送我去醫院好不好?不然孩子跟我都有問題。”
霍聿澤眉眼閃過一絲心疼,他遞給我一杯溫水。
“於盈,再忍忍好不好?李總馬上就要鬆口了,就最後三杯。”
霍聿澤雖然說著行嗎,但話語篤定,我沒得選擇。
我笑了笑,站起身,把麵前的最後三杯酒喝掉,往外走去。
突然有人驚呼,“霍太太身下出血了......”
霍聿澤緊張地看著我,他想伸手扶我,卻被我躲了過去。
祁歡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沒事的,別擔心。”
“身下流血是正常現象,要是不流血,才奇怪呢。”
霍聿澤對祁歡的話深信不疑。
我意識恍惚。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要死了。
我扯了下蒼白的唇。
走到門口時,終於癱軟倒地。
霍聿澤把我扶起來,語氣不耐煩,“行了,於盈,別裝了。”
“歡歡都說了沒事,你再演下去就沒意思了。”
我氣息微弱,“送我去醫院。”
霍聿澤手指一頓,他剛要把我抱起來。
祁歡卻嬌呼一聲,“霍總,我好像扭到腳了。”
“霍總,孩子還在家裏,她會害怕,能不能麻煩您先送我回去。”
“嫂子應該沒事,我當初懷孕這是這樣。”
霍聿澤糾結的神情落在我眼底。
但見祁歡著急落淚,霍聿澤還是做了選擇。
他打腰抱起祁歡。
“於盈,你放心,歡歡說了身下出血是正常現象。”
“我等會讓李秘書帶你去醫院。”
話音落,霍聿澤從我麵前經過,沒有再看我一眼。
我慘然一笑。
“行啊霍聿澤,希望你日後不要後悔。”
“到時候,即便你跪下求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裏。
孩子流掉了。
我躺在病床上,霍聿澤眼底閃過不自然。
他安慰我,“老婆,孩子你想要的話,我們還能再有。”
霍聿澤想伸手碰我,卻被我躲了過去。
看到霍聿澤虛偽的眼神。
我反手給了霍聿澤一巴掌。
“你高興了嗎?霍聿澤,為了別的女人,害死自己的親生骨肉,你真行!”
我咬牙切齒,恨不得撕咬男人身上的肉。
祁歡環著男人手臂,故作柔弱看著我。
“嫂子,都是我不好,我要是腳沒有崴到,你也不會來不及到醫院......”
“你要是真生氣,就打我罵我吧,我不會還手。”
話音落,祁歡作勢就要往自己臉上扇去。
霍聿澤攬著女人,警告看著我,“於盈,適可而止。”
“你流產是意外,怪不了任何人。”
我閉上眼。
第一次覺得霍聿澤跟祁歡渣男賤女,真是相配。
我指向門外,厲聲嗬道,“滾出去。”
等霍聿澤走後,我點開朋友圈。
昨晚,我流產做手術,霍聿澤卻帶祁歡去山上看了流星雨。
男人望向祁歡的神情專注,包容,像是在看整個世界。
我驀然流出眼淚。
跟霍聿澤結婚後,男人總是冷情模樣。
我徒步走九千九百九十個台階,為他求平安符,卻被男人當做討好,扔進了垃圾桶裏。
霍聿澤說的最多的話,是,“於盈,別當舔狗,我不喜歡。”
原來霍聿澤也可以很溫和。
他也能動心,隻不過不是對我罷了。
我拉黑了霍聿澤的所有聯係方式。
給謝家人打了個電話。
“喂,麻煩在三天後,幫我把身份證注銷。”
既然霍聿澤從未選擇過我。
那我也不要他了。
我流產後,霍聿澤更加變本加厲。
他提出要把祁歡的女人記到我們名下。
我不同意,“霍聿澤,你害死自己的孩子,卻上趕著給別人當爸,你真有種。”
霍聿澤不把我的嘲諷放在眼裏。
冷聲提醒我,“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那你問我什麼?霍聿澤,我們該結束了。”
“別拖了,就明天辦離婚證。”
我的態度堅決,霍聿澤怒火中燒。
他也不知道他在煩躁什麼。
但傲氣一輩子的霍聿澤,不允許提離婚的人是我。
為了跟我慪氣,霍聿澤帶著祁歡母女住進了我們的婚房。
把象征霍太太身份的玉鐲,當著我的麵送給了祁歡。
兩人甚至在我麵前交纏接吻。
霍聿澤以為我會歇斯底裏。
但都沒有,我隻是很平靜地移開眼睛。
霍聿澤不知道。
今晚別墅會出現場大火。
唯一死去的人是我。
他更不知道,謝家派的車早就停在了別墅外麵。
隻等我假死出去,改嫁給謝家那個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