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紀念日當天,我老婆失蹤了。
我剛從國外秘密任務歸來,準備給她驚喜,卻收到一條附帶拍賣會邀請函的短信。
軍部得知嫂子出事,直接調來一架武裝直升機送我前往郵輪附近。
我剛準備登船,就被幾個黑衣保鏢攔住,用儀器在我身上掃來掃去。
他們在我穿了十年的舊軍裝上停了下來,臉上滿是鄙夷。
“哪來的叫花子?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嗎?這身破爛也敢往上湊?”
我懶得廢話,隻想救老婆。
“我來買東西,不管什麼代價,我要我妻子安然無恙。”
領頭的保鏢聽到我找老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指著船上的巨型屏幕。
“找你老婆?你說的是今晚的壓軸藏品嗎?別急,馬上就輪到她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我那被譽為國醫聖手的妻子,此刻竟被當成貨物鎖在籠子裏,展示在所有賓客麵前。
我血氣上湧,當即撥通了衛星電話。
“通知下去,三分鐘內,郵輪周圍所有水域立刻封鎖,我命令,一級戰備!”
......
“演得還挺像,還玄龍,你怎麼不叫玉皇大帝呢?
我告訴你,今天這艘海上皇宮號,別說你個叫花子,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守我們的規矩。”領頭的保鏢抱著手臂。
他身後的幾人發出哄笑。
就在這時,郵輪上巨大的屏幕亮起,一個穿著銀色西裝、油頭粉麵的主持人走上舞台。
“各位尊貴的來賓,歡迎來到今晚的頂級盛宴!我知道大家已經迫不及待,那麼現在,就讓我們請出今晚最令人心動的藏品——擁有上帝之手的東方神醫,雲舒女士!”
聚光燈打在舞台中央的黃金籠子上。
我的妻子雲舒,穿著一身單薄的白裙,手腳被鐐銬束縛,無助地坐在籠中。
台下的賓客們發出一陣騷動,眼中充滿著貪婪與占有的想法。
領頭保鏢得意地朝我揚了揚下巴。
“看到了嗎?你老婆可是香餑餑,起拍價是你這種人十輩子都掙不到的數字。現在,給我滾,別在這兒礙眼。”
他伸手就想推搡我。
我沒有動。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保鏢身後。
“哢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領頭保鏢的手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折,他甚至來不及慘叫,就被黑影一記手刀砍在脖頸,軟軟地倒了下去。
其餘幾個保鏢瞬間反應過來,掏出武器。
但他們連看清黑影動作的機會都沒有,就在幾聲沉悶的倒地聲中,全部失去了意識。
我的副官“鬼影”,一身黑色的作戰服,臉上帶著戰術麵罩,對我立正敬禮。
“玄龍,外部威脅已清除,登船通道安全。”
我點了點頭。
踏上郵輪甲板。
主宴會廳內,水晶吊燈璀璨奪目,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舉著香檳,圍繞著舞台中央的牢籠。
舞台上,一個年輕人正享受著眾人的矚目。
他就是這次拍賣會的主辦者,東南亞最大軍火商陳家的獨子,陳宇。
他身邊,一個穿著火紅色長裙的女人正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
是蘇媚,曾經和雲舒在同一家醫院的同事,後來因為學術造假被雲舒揭發,身敗名裂。
我穿著這身洗得發白的舊軍裝,穿過人群,走向舞台。
周圍的賓客紛紛投來鄙夷和嫌惡的目光,竊竊私語。
“這是誰放進來的?保安呢?”
“一身窮酸味,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陳宇也注意到了我,他皺了皺眉。
“哪來的蒼蠅,真掃興。”
蘇媚看清我的臉後,先是一愣,隨即露出笑聲。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雲舒那個當兵的老公啊!
陳少,您瞧瞧,這就是她天天掛在嘴邊的男人,一個窮當兵的,這身衣服怕是穿了有十年了吧?”
陳宇打量著我。
“哦?原來是雲舒的老公。怎麼,來贖你老婆?你有錢嗎?”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籠中的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