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了我和姐姐倆人的共同保鏢,一個大我們十歲的京圈大佬。
他在我十七歲生日宴會上送了我一把拍賣會上巨款拍下的名人小提琴。
我十九歲那年,他被仇家陷害,命懸一線。
接到電話的我心甘情願為他解毒。
誰料,大我四歲的姐姐知道後,竟在一個雨夜身著白色婚紗跳水身亡,一屍兩命,留下一封血書。
蕭劍南最後娶了我,讓我懷上了他的孩子。
可孩子生下來那天,他一把掐住孩子稚嫩的脖頸,直到沒了呼吸。
他用那把小提琴,狠砸我的頭,直到我頭破血流,呼吸微弱,然後,他一把火燒了我們住的別墅。
死前那一刻,我在漫天火光裏看到他那張滿是恨意扭曲的臉。
“我愛的一直都是你的姐姐蘇依依,她受的苦,我要你千百倍償還!”
我終於明白,他恨透了我,恨我“玷汙”了他的身體,恨我害死了他深愛的姐姐。
再睜開眼,我看著眼前麵色潮 紅的男人,發現自己竟然重生了。
我看著眼前麵色潮 紅呼吸粗重的男人,下意識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臉。
臉頰傳來的刺痛感讓我徹底清醒,確認自己真的重生了。
上一世,我不知道我和蘇依依同時愛上了他,他來給我們當保鏢,也是因為蘇依依。
他被仇家下藥陷害後,我自作主張想要“幫他”,卻沒想到自己成了橫插在他和蘇依依
中間的“第三者”。
這一世,我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蕭劍南看我神情有些怔愣,咬牙切齒地吼道:“別碰我!蘇嬌嬌!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心裏一痛。
蕭劍南是我和姐姐共同的保鏢,十七歲生日宴會上,他毫不猶豫拍下我最心儀的那把小提琴,然後微笑著放到我懷裏,那一刻,我便徹底淪陷在他深邃的眉眼裏。
他天生高冷,不苟言笑,我曾天真地以為,我能捂熱他。
即使他一次次拒絕我,我也以為他隻是因為大我十歲怕人嫌話罷了。
直到後來,我才知曉,他早已與姐姐相戀,因著姐姐說不想我傷心,偷偷往來,後來更是讓蕭家出麵讓姐姐與我蘇家徹底劃清的界限。
姐姐死後,他恨我入骨,甚至不惜讓我和孩子一起償命。
直到死前的那一刻,我才醒悟過來,他不是高冷,隻是並不愛我。
既然如此,重活一世,我就成全他們。
我沒有說話,走到浴室,裝了一大桶冷水,毫不猶豫地朝他頭上澆了下去!
蕭劍南猝不及防,瞬間被冷水澆透,水珠沿著他的發梢滑落,滴在他冷峻的臉上。
他的聲音裏滿是怒意:“蘇嬌嬌,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沒有回答他。
根據上一世的記憶,蘇依依就快要到了。
他語氣十分不耐煩,“蘇嬌嬌,你不要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不管你用什麼花招,我是不會
喜歡你的!我已經有我喜歡想共渡一生的人了!”
說話間,他臉上的紅暈瞬間消退了大半。
就在這時,蘇依依衝了進來,“劍南,你有沒有事?”
她在我和蕭劍南之間來回掃了幾眼,瞬間淚如雨下,聲音顫抖,手捂著胸口似有無盡痛苦。
“嬌嬌!既然你們已經....已經....我衷心祝你們,幸福吧......是我礙事了......”
蕭劍南立刻瞪著我,怒道,“看看你幹出來的好事!快點跟依依解釋!”
我雙手連擺,和蕭劍南撇開關係:“姐姐,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我接到電話就趕緊讓你過來了。我看他臉都喝紅了,怕他上火給他降降溫,剩下的就交給姐姐照顧了。”
說完,我轉身退出,體貼的拉上了門。
不管他們後麵會發生什麼,至少都和我沒關係了。
我一個人坐在酒店門外的走廊上,托著腮,望著遠處,一動不動。
“怎麼,看著心上人摟著姐姐,難過了?”一個男人靠在酒店不遠處,眼神戲謔地盯著我。
是蕭劍南商場上的死對頭,季淳。
他一雙上挑的桃花眼直直地看著我,好像要剖開我的偽裝。
季淳比我大上兩歲,卻心思深沉,手段狠辣,是蕭劍南商場上的勁敵。
蕭劍南買樓,他就把旁邊的地連樓一起買下來。
蕭劍南在拍賣會上看中一條項鏈,他就把配套的手鏈拍走。
總之,兩人一直都是針鋒相對。上一世,我因為蕭劍南的緣故,很是厭惡季淳。
我挑著眉抱起胸,冷聲道,“是你給蕭劍南下藥的?”
季淳聽到我說的話,站直身體,眸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我沒你想的那麼無聊下作。”
這時,一大群記者正扛著攝像機往酒店裏衝,閃光燈此起彼伏,嘈雜聲一片。
他側目,眼神掃向一旁。
“你有個好姐姐呀,蘇嬌嬌。”季淳彈了彈煙灰,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跟你姐姐比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