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屏幕裏的女人怒吼:“你為什麼要教我女兒撒謊?”
女人一臉無辜:“姐姐,你在說什麼?我隻是關心安安而已。”
“關心?”我氣得渾身發抖,“你教她在麵試時哭鬧,教她說我打她,這就是關心?”
安安突然撲過來,一把搶回手機,對著我大聲咒罵:
“你這個搶別人東西的壞媽媽!這是我的手機!”
她緊緊護著手機,眼神裏滿是仇恨:
“你憑什麼管我?你這個廢物媽媽,連工作都找不到!”
我盯著她那張臉,越看越像前夫。
同樣的眼神,同樣的表情,同樣的惡毒。
血緣關係在這一刻徹底斷裂。
“安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的聲音異常平靜。
“我當然知道!”她得意洋洋地舉起手機。
“新媽媽說了,隻要我繼續裝可憐,你就會被抓走,到時候我就能住大別墅了!”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回到房間。
既然她要演戲,那我就給她一個舞台。
我打開電腦,開始搜索微型攝像頭的購買網站。
賬戶裏僅剩的八百塊錢,就是我最後的彈藥。
這個女兒,可以不要。
但我不能背著“虐待兒童”的罪名。
當天下午,快遞到了。
我趁安安睡覺時,將針孔攝像頭安裝在客廳的裝飾品裏,在她房間的玩具熊眼睛裏也藏了一個。
從那天起,我開始在安安麵前示弱。
“媽媽好累啊,找不到工作,我們可能要搬家了。”我故意歎氣,裝作精神恍惚的樣子。
安安眼睛一亮,立刻給“新媽媽”打電話彙報:“媽媽好像要瘋了,她一直在自言自語。”
手機裏傳來女人興奮的聲音:“太好了寶貝,你要繼續刺激她,讓她完全崩潰。”
我在一旁裝作沒聽見,心裏卻在冷笑。
繼續演,我看你們能演多久。
第二天,我故意在安安麵前哭泣:“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沒用。”
安安不但沒有安慰我,反而踢了我一腳:“哭什麼哭,難看死了!”
她跑到角落裏,壓低聲音對著手機說:“新媽媽,她又哭了,我剛才踢了她一腳。”
“踢得好!”手機裏傳來誇獎聲,“記住,在外人麵前一定要說是她打你。”
我偷偷看了看隱藏的攝像頭,紅燈在閃爍。
證據,一點一點在積累。
一周後,我收到了房東的電話。
“小姐,有人舉報你虐待孩子,說你天天打罵孩子,不給飯吃。”
我裝作慌張的樣子:“沒有的事,我怎麼會虐待安安?”
“你最好解釋清楚,不然我就報警了。”
掛斷電話,我看到安安正在客廳裏哈哈大笑,對著手機炫耀:
“新媽媽,房東叔叔相信我了!他說要報警抓走壞媽媽!”
我走過去,平靜地看著她:“安安,你真的希望媽媽被抓走嗎?”
她仰著小臉,眼裏閃著惡意的光:“當然希望!你這個窮鬼媽媽,早就該消失了!”
我點點頭,轉身回到房間。
是時候收網了。
我打開電腦,開始剪輯這些天錄製的視頻。
安安真實的嘴臉,她與繼母的陰謀,她對我的詛咒,全都一清二楚。
這個女兒,我徹底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