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年哥哥,沈公子的朋友說了,那是他拍下來送給未婚妻的見麵禮。”
“而且,人家住的地方是高端小區,她自己還有很多的玉石藏品呢。”
宋津年停了許星星的話,臉上的笑更加放肆。
他轉過身,“你別說沈羨安就讓他的未婚妻住在這種破房子裏。”
我沒有說話,喜歡有煙火氣的小區到底有什麼錯啊。
畢竟,前幾天沈羨安就找人來安監控了,他住樓下,一點的風吹草動他都能知道。
所有的玉石都被罩在保護台裏,甚至用上了最高級的安保係統。
隻有桌子上的項鏈沒被放進去。
許星星突然從宋津年的手中將項鏈拿了過去,瞬間我的左眼皮瘋狂的跳動。
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項鏈自顧自的戴上了,忘了告訴她那項鏈上滿是刺的保護膜還沒拆。
許星星的尖叫聲充斥著整個人房間。
那條價值連城的項鏈上的寶石飛的到處都是,瞬間隻剩下一條光禿禿的鏈子。
我的心臟突然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樣,無法呼吸。
這是沈羨安跑了好幾個城市找到的孤品,世界上隻有這一件。
宋津年一臉緊張的將許星星攔進懷裏,滿臉心疼的看著她脖頸上那一點的傷口。
他抱著許星星一臉的不屑看著我,“道歉,你的假貨傷到星星了,跪下磕頭道歉。”
看著兩個人一臉蠢樣,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巴掌打在許星星的臉上。
宋津年滿臉的憤怒,猛地將我推到在地上。
膝蓋早就磕破我卻沒注意,他看著許星星紅了的眼眶,齊聲就要去將櫃子砸的稀爛。
破碎的玻璃聲在整棟樓響起。
他砸的累了,氣喘籲籲地回頭看向我:“李樂回,你是不是有什麼病?就幾百塊的假貨,用這麼貴的玻璃?”
看著他一臉的理所應當,我壓下心中的怒火。
“既然你心疼,那你替她賠吧,但凡有點兒腦子也應該知道是真的,竟然還能把沈羨安人成老頭。”
“什麼東西,假貨而已,也敢讓我賠錢?”
他說著就要把櫃子裏的玉石扯下。
身後的律師趕緊出聲製止,撿起地上的一顆寶石,火彩亮的晃眼睛,“小宋總,這項鏈好像是真的......”
宋津年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律師手中的寶石。
他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是讓你來算錢的,一件好貨都沒見過,你在這當什麼冤大頭?”
我冷冷地看著他,瞥過頭頂升一閃一閃的攝像頭。
看樣子樓下的沈羨安已經注意到了,嘴角揚起一個得意的笑。
“行啊,那您幫我算算,他們傳播我的不是新聞,又在我家砸了這麼多珍品,應該賠多少錢?”
“算的好了,我讓你進沈氏,保你事業飛黃騰達。”
許星星也愣住了,她看著宋津年,又看了看我,臉上滿是慌亂和不安。
律師將寶石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無疑後,對著我重重的點了個頭。
“好的,夫人!”
“涉案金額超過一千萬,已經可以規劃為特大案件,可以判刑的。”
宋津年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看著我,眼中滿是怨毒和不甘。
他張了張嘴,“這是我請來的律師,你當著我的麵勾引他,你是當我死了嗎?你是不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許星星發了瘋似的想要將我的手機打掉,“賤人!一個假貨就想嚇唬我!”
我忽略了他鍋底似的臉色,搖了搖手上的手機。
“急什麼,還有讓你更震驚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