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跟商業夥伴談合作。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了一眼手機後便匆匆離開了。
第二個、第三個合作夥伴也是這樣,隻是看了一眼手機,就像避瘟疫一樣慌忙逃離我的辦公室,看我的眼神還多了幾分厭惡。
正當我納悶之際,新來的保潔阿姨抱著拖把,洋洋得意地瞪著我,
“小賤人,我家陽陽那麼優秀你竟然開除他 現在遭報應了吧!”
“陽陽已經把你得性病的事情發給你所有合作夥伴了,你就等著公司倒閉破產吧。”
“當然了,想讓我們放過你也簡單,你隻要答應給我做兒媳婦,再把公司和存款全部交給陽陽打理,我們就撤回郵件。”
“不過你隻能給陽陽當小老婆,我們老陳家有組訓,娶妻必須娶完璧之身的貞潔烈女,你這種被糟蹋過的二手貨,隻配做個小妾。”
我氣炸了,人事是在整我嗎,開除了陳路陽,又招來了陳路陽的媽!
我皺著眉頭把茶杯扔在地上,冷冷看向這個女人,
“去人事部領你這兩天的工資,你被開除了。”
“還有,回家告訴你兒子,等著接法院的傳票吧。”
陳路陽媽媽氣急敗壞地擼起袖子,呲著壓向我逼近,
“這公司以後都是俺們家陽陽的,你一個小妾有什麼資格開除我?”
“沒家教的東西,你爸媽沒教過你什麼叫尊重長輩嗎,那隻好讓我這個準婆婆來好好教教你!”
我練過跆拳道,打十個這樣的老太婆都不在話下,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把她打的太重,警察那邊不好交代。
陳路陽媽媽衝了過來,我一個閃避,她自己就撞在了牆上,磕掉了一顆大門牙。
老太婆吐出一口血來,攥著牙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把公司裏所有的人都招惹來了,
“沒天理了,沒王法了,兒媳婦揍準婆婆了,這在我們那個年代是要浸豬籠的!”
“媽!”
陳路陽大喝一聲,慌張的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他抱著懷中的媽媽,恨恨瞪我,
“薑明樂,不就是因為我把你得性病的事情曝光了嗎,我也是為了同事們的健康著想,你有氣就衝我來,我媽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太太!”
周圍人看到老太婆吐血的樣子,都不免露出了同情的神色,看向我的眼神頗為不善。
“陳路陽揭發薑總得性病也是為了大家著想,薑總怎麼能打人家媽媽呢?”
“臭資本家都是這副嘴臉,看不起咱們平民小百姓。”
“我早說了薑明樂騷的要命,你們不信,現在知道了吧,她有性病!”
“不對啊,陳路陽一個保潔怎麼會知道薑總得性病的事,我覺得是造謠。”
“我呸,才不是造謠呢,肯定是薑總被陳路陽上了,陳路陽發覺自己被傳染,不就知道了嗎!”
陳路陽半跪在地上,懷裏抱著他媽,看我的眼神愈發得意,
“薑明樂,乖乖把公司和存款交給我吧,不然你打我媽的事情鬧上了法庭,你肯定會坐大牢!”
“隻要你讓我當老板,再白給我睡三天,我就大發慈悲放你一馬,如何呢?”
一陣警笛聲響起,幾名民警走到我們麵前,沉聲問道,“誰報的警?”
我微微一笑,舉起手來,“我報的警。”
“這位先生造謠我得了性病,你們看怎麼處理吧。”
陳路陽氣不打一出來,他指著頭頂的監控痛罵道,
“你放屁,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有監控為證!調出4月6號的監控,薑明樂親口承認了自己有性病!”
我挑挑眉,饒有興致地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我得了哪種性病?”
陳路陽胸有成竹的拍拍胸脯,一臉嫌棄地說道,
“4月6號中午,監控為證,薑明樂親口承認自己痛經。我跟大家夥科普一下,痛經是一種性病,隻有不檢點的女人才會得!”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尤其是女同事們,紛紛用一種想殺人的眼神瞪著陳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