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父母認親成功,我被接回家那晚,假少爺竟然意外墜樓摔成植物人。
父母也因傷心過度,雙雙住進ICU,我背上了三條人命的罪孽。
姐姐做偽證,將我送進監獄,導致我被割走腎臟,戳穿耳膜。
假釋出獄後,姐姐讓逼我簽下贖罪契約打工還債。
八年血汗換來的八千萬,成了他們為假少爺養女慶祝“重生”的別墅基金。
我捏著血癌晚期的診斷書躲在窗外,聽見姐姐溫柔低語。
“別墅是用那災星的錢買的,用來做我們的婚房,喜歡嗎?解氣嗎?”
後來我火場救母毀容,她卻抱著受驚的假少爺怒吼,“你怎麼不去死!”
“殊榮要是死了,我要你去陪葬!”
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很快就要死了。
癌細胞已經浸透我的血液,早已經無力回天。
之後,他們跪在手術室外三天三夜,也換不來我的一條命。
......
“哐當!”
監獄的鐵門在我的身後關閉,發出巨響。
抬頭,一輛漆黑色的邁巴赫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滑到了我的麵前。
“上車!”
沈思思擰著眉毛命令我。
我拖著殘腿,腰上還纏著紗布,隻有一個耳朵能聽見。
“簽字!”
一份厚厚的文件被摔在我的麵前。
《債務清償及贖罪契約書》
清晰的條款,一行行,一列列,看得我無法呼吸。
八千萬元。
二十四小時定位。
無條件服從。
放棄一切權益。
從被誣陷入獄的那天開始,我的人生就跌入了深淵。
七年冤獄,我被打斷過肋骨,強行摘掉了右腎,還有被戳穿耳膜後的聽力障礙......
這一切的一切,換來的,竟然是白紙黑字的“罪孽”還有令人窒息的“債務”?
我死死咬住下嘴唇,捏著筆的手遲遲不肯挪動。
“姐......當年沈殊榮從樓梯上摔下去,真的不是......”
“閉嘴!”
沈思思猛地傾身過來,帶著駭人的壓迫感。
一股森冷的戾氣撲麵而來。
“沈殊榮成了植物人就是鐵證!!”
她惡狠狠地看著我。
“是你這個災星!是你這個喪門星踏進沈家的門,才招來了這樁禍事!害了殊榮!害得爸媽差點跟著去了!你還有什麼臉狡辯?!”
她猛地一甩,我的頭重重撞在冰涼的車窗玻璃上,眼前金星亂冒。
“再敢汙蔑殊榮一個字,”
她俯視著我,眼神陰鷙,“我讓你把牢底坐穿!不,我會讓你比在牢裏更痛苦一萬倍!”
“簽!”
“快點!別浪費我的時間!”
就在這時,她放在衣服口袋的手機振動起來。
她皺著眉掏出手機,瞥了一眼屏幕,臉上的戾氣瞬間退去,換上了一種近乎虔誠的溫柔。
就連聲音是我這個親弟弟從未聽過的輕柔。
“喂?殊榮?醒了?感覺怎麼樣?......嗯,別擔心,醫生說了,這是好現象......乖,好好休息......”
殊榮......醒了?
那個奪走了我一切,七年前用自導自演的戲碼把我推入地獄的假少爺,醒了?!
“嗯,放心。”
沈思思的聲音繼續傳來,“那個災星......已經簽了‘賣身契’了。”
她頓了頓,語氣裏帶著殘忍笑意。
“以後,他就是你的奴隸,任你差遣,給你出氣。”